季斯朵的脸上是淡淡的笑容：“我听说阿姨在这里养病，过来看看，她气色还不错。”

“什么时候走？”

“明天，斯尧回云城，有个演出，我想等他演出完了，跟他一起回去。”季斯朵说这话时，没敢看祁砚。

祁砚的目光在她的脸，顿了几秒，收回，加快了上台阶的速度，迈步走进来，李向惠端着咖啡，看了他一眼：“哟，祁总，怎么有时间过来看我这老太婆了。”

祁砚弯身坐到了李向惠的对面，“这里呆的还习惯吗？”

“你给挑的地方，我哪能不习惯。”李向惠放下手里的咖啡杯，“你来的正好，我正巧有事跟你说一下。”

祁砚没有说话，抬眸，看着她。

李向惠清了清嗓子：“过两天，我和你姑姑准备回纽约了。”

“也好。”

“你当然觉得好了，我走了，你跟那个小妖精，不更加的快活。”李向惠尖酸刻薄的瞪着自己的儿子，“你巴不得我快点走。”

“是啊。”祁砚长长的胳膊搭在沙发背上：“毕竟这里很多东西，都污了你的眼。”

“你还知道污了我的眼。”李向惠咬着牙根，“你自凡有点廉耻心，也不会做这种事情。”

“这种事情？”祁砚轻笑，“我以为您看戏看的很过瘾，毕竟那是温舒的女儿，您应该很解气才对不是吗？”

“你……”

“我说的不对吗？难道你的心里不是这样想的，让自己的儿子睡抢走你的丈夫的女人的女儿，这种快感和刺激，不是让你很有成就感吗？”

祁砚的话，字字带刺，李向惠恨的咬牙：“放屁。”

“一边看着自己的儿子做这种龌龊的事情，一边去跟季家拉拢关系，结亲家，妈，您不累吗？”

“累？”李向惠冷冷的笑着：“自从你爸死了，我就不知道什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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