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落落猛的掀开了被子,这才长长的呼了口气,既而还有丝小小的失望,又没发生什么?
还是说,发生了,她压根就没感觉?
昨晚,她虽然喝了许多的酒,但还没有醉到什么都不记得。
她好像是叫了季斯尧的名字。
祁砚……生气了。
安落落捂住因愕然而张大的嘴巴,她真想扇自己几个耳光。
莫名其妙叫什么季斯尧的名字。
简直就作死。
作死两个字就像魔咒,洗脸时想,刷牙时也在想,甚至出了门,开车的路上还在想。
作精。
她是嫌自己死的还不够快吗?
车子经过几个路口,在一家茶餐厅前,停了下来。
戴好墨镜,她进了张米恩订好的包厢。
一进门,安落落就如临大敌般的诉起了苦:“米恩,我要死了。”
张米恩抬眼,除了安落落的声音,那脖子还未来得及遮盖的吻痕,格外的扎眼:“喂,不是吧,这样你就出门了?”
安落落没理会张米恩,拿起桌子上的早点,就往嘴里塞:“不这样出门,难道还要开个记者招待会吗?”
张米恩双手交叉身前,抬指,点了点自己脖子的同个位置:“出门不照镜子的?”
安落落会意,从包里拿出小镜子:“又弄成这样,我真是服了。”
安落落拿出遮瑕,盖了盖痕迹,了无生气:“米恩,我惹祁砚生气了。”
张米恩挑眉:“所以,被弄成这样?”
“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祁砚生气了。”安落落又用力重复了一遍。
“你怎么惹他了?”
安落落双手托着尖美的下巴,眨眨眼:“我说了,你可别骂我。”
“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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