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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白裙子，模样清甜可人的小姑娘乖乖巧巧地站在那儿，丝毫不怯场，很有礼貌。

主任看了看桌子上的饭盒，又看了看江霁，这才隐隐明白了什么，

“小江，这是你……女朋友吧？”

江霁签好字，将文件递给了他，

他看了茯笙一眼，微微勾唇，“嗯”了一声。

主任了然地点头，

他不自觉多看了一眼茯笙，

小姑娘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年龄似乎还很小，

和江霁在一起，莫名地……

有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

主任呵呵一笑，倒是很和蔼，

“你就是林笙同学吧？不错不错，谈恋爱了，也要记得好好学习啊”

“要是有不懂的，可以多问问你男朋友，你男朋友很不错的。”

茯笙眨巴眨巴眸，乖乖应了一声，

主任满意地点头，

很快，他就拿着文件走了，

走之前，

他打量了一下江霁的神情，

活了大半辈子，

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小江……真的陷进去了。

主任难得八卦地微笑。

离开时，

他体贴地把门关上，这才走开。

办公室内，

茯笙眨着清亮的眸，歪头看了看江霁，噗呲一笑，

“男朋友，以后我的学习，就靠你咯？”

“……”江霁走过来，揽住她的腰，抱着她坐下，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气息平和，嗓音温润，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