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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凛抱着她，静静地看向窗外，眼眸微弯，声音轻轻，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么？”

“……记得，哥哥当时……还想杀了我。”

茯笙低下头，鼓了鼓腮帮子，手指微戳。

顾凛一顿，捏了捏她的脸，语味不明，

“笨蛋，我若是真想杀了你，你以为，你还能跑过来求我？”

“……”茯笙愣住。

“其实，那一天，我见过你两次。”

男人看着她，眼眸平静，

第一次见，是办事的时候路过，

他仅仅只是看了一眼，街边这个可怜的小乞丐。

但莫名的，

他下意识地记住了她。

那双干净漂亮的眸子，还有瘦瘦小小的身子，全部记住了。

第二次，

鬼使神差的，

他让警卫又走了这条路。

这次，

车停下来了。

她跑了过来，请求他不要杀她。

手里还紧紧抱着那只小破碗，脏得不行。

一贯情绪不易波动的男人，盯着她，莫名地开始生气起来。

气什么，他也不知道。

就是气，

只是，

小姑娘忽然呆呆地看着他，砸了碗，还说想和他回家。

这让有些生气的男人，瞬间被顺了毛。

嗯，他几乎是想也没想，就在心里同意了。

甚至，

心里在隐隐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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