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晚辈礼道。
现在齐青并没有说话甚至神情都还有些呆滞不知到底是何状况所以也只能先保持好自己的礼节。
行天见状也立即学着萧扬如此做了一套这位既然是齐青的长辈那自然也算是他们的长辈。
白袍文士则是笑着压压手道:“没什么指教只是我那逆子过于顽劣故此出来寻一寻好带回去教训教训。”
对方的容貌看上去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但是这话听上去貌似谦逊但多少还是有些之大的。
萧扬和行天都下意识的望向了齐青他们心中多少也有些存疑。毕竟对方如何说他们自然也不可能全然相信的。
“青儿此番出去历练数年怎变得呆了?”白袍文士有些愠怒的问道。
齐青闻言顿时身子都颤抖了一下顿时也跪伏在地道:“还请父亲恕罪孩儿只是因为有许些心事所以才会恍然出神。”
听到这样的话语萧扬和行天都默然退开一些。
这说起来也是他们的家事二人自然也不好掺和什么。纵然是朋友但有些事情也不能乱说的。
中年文士闻言则是笑着颔首对于这样的表现似乎也很满意。
行天则是眉头微皱因为他觉得自己若是在这样的家庭之中的话恐怕会被活活憋死。
礼节自然是不能差的但如同齐青这般在行天眼中那就是繁文缛节没有那么大的必要了!
“父亲恕罪此番孩儿悄然离开只是想要独自出来历练一番好增长见识并没有反逆之心。”齐青跪伏在地上继续解释道。
然而白袍文士却并没有因此动怒只是淡然摆手道:“这些事情为父都知道你觉得以你的能耐能够迷过我的眼睛?若不是算到你此番收获颇丰并且有惊无险又如何会让你那么轻易就走了?”
齐青在推演一道上面表现出非凡能耐来他的父亲在这上面的道行也不浅。
齐正阳的名头不说远了放在玄黄域中谁又能够不给三分薄面?
甚至很多人都绞尽脑汁都想要得到齐正阳的指点希望能够为自己的迷途指点方向。
但是又有几人能够有资格?
齐青闻言顿时心中也为之一惊。
的确如此以他父亲的能耐又怎可能算不到他想要做些什么呢?
自己遮蔽天机的那点手段都是父亲交给他的想要用这点能耐去进行瞒天过海也的确有些痴人说梦、不切实际的意思。
所以齐青此番出来也是得到家中默许的所以也就不存在逆反心理造就的不辞而别。
他能够走出来是得到许可的。
&e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