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了。
总之就是在称小友那明显就不合适,但他对于白飞的了解又不能给出一个充分的定位,所以就只能含糊不清地称一声前辈了。
“废话!”
这里除了你和张无忌这小子还有其他姓张的吗?”
“张无忌这小子能称为老张吗?”白飞没好气的道。
“我家这小舟本已残破,这位……这位大侠却是不必放在心上的。”
“况且您还救了大家的性命,我们父女还没来得及感谢,这一艘小破船又算得了什么?”
“什么救不救的?我当时完全是没搞清楚状况。”白飞摆了摆手打断了一脸感激的周笔畅。
“张三丰这下算是大概想明白了,首先能肯定的一点就是:这位比自己实力还强的多的“前辈”,他是一个强者。
至于对这小船赔偿这事儿,应该是一个强者不想亏欠他人的傲气所致!”
他哪里能够想到:白飞从小就生活在一个,损坏了东西就要照价赔偿的社会环境,这么多年下来这都成习惯了。
他要是不把这小船的事儿做个交代,别人怎么看他白飞管不着,但是他自己会觉得不好意思。
张三丰二话不说从腰间的小口袋里,掏出几块碎银子塞到了船夫周笔畅手里。
“不要推辞,赶紧拿钱,带着你这位常兄弟去治伤吧。”
看到躺在一旁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的常遇春,周笔畅二话不说接过银子对着白飞张三丰各自躬身一礼,抓肩头拢后背把昏迷的常遇春扛到了肩膀上。
看了看小手抓着自己衣角的周芷,周笔畅的脸上却露出了为难之色。
张三丰自然是明白他在担心什么,毕竟这船夫与那大胡子常遇春是造反的反贼余孽。
虽然暂时那些官兵没有追过来,但元廷多半不会善罢甘休的。
再加上现在这常遇春的伤势严重,周笔畅得赶紧找个地儿为他治伤保他性命。
这样一来带个小女孩儿赶路,显然就很不现实了。
“行了,你赶快去带这家伙去治伤吧,至于这小姑娘与着小孩儿,信得过的老道的话,老道就都替你先带着等你忙完之后,在上武当来接他们也不迟。”
周笔畅一脸感激的对着张三丰连连点头,“那就麻烦张真人了,与这位高人今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