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尔冬瞧着他,莫名其妙。走就走,回头看她这一眼是什么意思?
等着燕和走远了,顾秦墨才轻笑一声,将两匹马的绳子都解开了。
“幸亏你来得快,不然我瞧着他要对我动手了。”顾尔冬扫了扫树下干净的地方,正打算坐下去,一团玄色坐垫先一步落下。
顾秦墨撩了袍子席地而坐,“等会儿来兔子了,你只管瞧着那只肥一点。”
若不是声音没变,顾尔冬都要惊奇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像是青葱的少年,恍然顾尔冬问道:“说起来,你今年几何?”
“王妃这话当真是伤透了本王的心。”顾秦墨做出这些动作,竟然毫无违和。
顾尔冬恍然,婚约之前,会有媒人交换庚帖,里面自然会有生辰八字。
“可你我并未交换庚帖,我怎么会知晓的那般清楚。”她向来秉持着不知道就问的好习惯,便是对上这种事儿,也是张口问,“你生辰何时?”
顾秦墨哑然失笑,又觉得理应如此。
他的生辰八字确实没告诉她。
可又有谁会知道王妃竟然都不知道王爷的生辰。
他附身在顾尔冬耳畔念了生辰八字。
顾尔冬却觉着浑身不自在,耳畔的热气一波波朝着外耳去,她不用看都知道,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知顾秦墨是有意还是无意,言语过程还顺带的碰了她的耳垂。
面具冷冰冰的,却点燃了顾尔冬的耳朵。
从耳根子红到脖子。
“还要我说些其他的事儿吗?”他温声细语,却偏偏叫顾尔冬感觉到一丝暧昧气息。
刹那间跳起来,顾尔冬顾不得自己现在脸红的像个猴子屁股,深吸了两口气,背过身去,“可有和其他姑娘这样说过话?”
真是要了命了。
平日里看顾秦墨可不是这样的,怎么今日这般奇怪?
难不成和她一样换了芯子?
“这种话,本王只说给王妃听。”顾秦墨声音醇亮,从最后那字尾处带的丝丝笑意,便能知道,他心情很是不错,非常不错。
天色暗下去,这林子里许是因为林子没什么野兽,多的都是兔子和山鸡,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