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笑容近似甜美。

然而她说出来的话，可不是那么甜美。

男人吱唔的声音戛然而止。

泛着血丝的眸子盯着外面的年轻女孩儿，背脊爬满冷汗，凉飕飕的阴寒之气直往骨头缝里渗。

“乖。听话的孩子才有奖励。”

灵琼潇洒关上后备箱，哼着调子上车。

灵琼不知道度微云是怎么把东西搞丢的，不过那东西确实是她按照卡牌线索抢回来的。

给爸爸等着！

不扒掉度易行几层皮，爸爸跟他姓！

-

“度经理，你可算来了。”助理急得满头大汗，“找到了吗？”

度微云把文件给她，“嗯。”

“度经理……这是什么？颜料吗？”助理发现度微云手指和文件背部有红色的东西。

度微云摊开手，两根手指都染了一点红色的颜料。

助理抽出纸巾，将文件擦干净。幸好有文件夹，很好清理。

度微云接过助理递过来的纸巾，擦掉手指上的痕迹。

这不像是颜料……

更像是血。

“度经理，快进去吧。”助理可顾不上是颜料还是血，催促度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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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微云虽然迟到几分钟，不过最后还是没有出什么大问题，谈得很愉快。

开完会出来，度微云回到办公室，展开那张纸巾。

他现在确定，这绝对是血。

文件上怎么会有血？

她受伤了？

度微云想到这个可能，都没多想，拿起手机发信息。

[度微云：你受伤了吗？]

那边回得很快。

[今天努力了吗：没有啊，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没有受伤，那血迹是哪里来的？不小心沾上的吗？什么地方会沾上血迹？

[今天努力了吗：今天顺利吗？]

[度微云：嗯，很顺利。谢谢你。]

今天要不是她突然把文件送过来，可能现在自己不是在这里，而是在接受父亲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