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没有因大雨和深夜而显得困倦,吆喝的吆喝,调笑的调笑,叫嚷的叫嚷。
紫阳集好像一夜之间由灰烬中复燃。
素来冷静的司马笙也被这一变化震惊到了,短暂的思考后,他望向了初新,问道:“是你干的?”
初新的嘴角微微弯起:“趁我的名字还写在榜上,当然要多做些事情。”
“他叫人收拾了一个破酒馆,你却收拾了整个紫阳集?”吴惆轻呼道。
“这有何难?反正花的不是我的钱,我当然不会心疼。”初新笑得弯下了腰。
“这样一来,我们要杀你,就要杀尽这一条街的人。”司马笙说。
他的话向来能准确地概括前因后果,指明正确的选择道路。
所以他松开了抓住杨二娘的手,转过身就走出了酒馆,走入了大雨和人海里。
剩下的四位君子终于也跟着司马笙走了出去。
无名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平静地望着初新,道:“他们已走了?”
如花美眷又重新簇拥在他身边,他根本没有醉,他的动作清醒而娴熟。
初新只能感叹道:“我有时候也很想用装醉来骗过别人,躲掉不必要的麻烦,可总是不能如愿。”
无名的手已在少女光洁的后背上探索:“因为你有名字,我却没有。”
一个人有了名字,就在社会中有了身份,一旦有了身份,就不可能摆脱烦恼的纠缠。
有些人的身份由一开始就成了错误。
杨二娘望着门外,忽然说了句:“我也该走了。”
她朝初新笑了笑,笑起来时,她的眼角会有鱼尾般的褶皱。
她看起来已有三十七八,可她的眼睛仍旧生动明亮。
这是件美好的事情,也是件残酷的事情。
“二娘,谢谢你。”初新说。
如果杨二娘听从司马笙等人的话在店里下了“春风”之毒,恐怕此刻初新和无名都将变成砧板上的鱼肉。
“这没什么,”杨二娘随口应道,“你曾在醉仙楼对我手下留情,这债,我今天还你。”
初新清楚,要还这种人情债并不容易,得罪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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