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起自己方才在幻境中受伤的经过,两个人瞬间反应过来。
“是我?”又一次的异口同声,秦景澄和南初霜心里都清楚,除了对方,没有人能够轻易的伤到自己。
“你方才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久才出来?”秦景澄继续追问。
南初霜这才淡淡地笑了笑:“谁知道那里面怎么有两个幻境,我走到第二个还以为已经出来了,这才大意了。”
“那你脖子上这伤痕……”秦景澄看得满眼心疼。
南初霜下意识地伸手去碰,其实也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她确实是伤惯了,这点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可偏偏这具身体的主人自幼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很,谁能想到这点力度都能留下伤痕。
见不得秦景澄这满眼的温柔,南初霜连忙把注意力从自己身上移开。
“你还说我呢,你自己后背都流血了,快找个地方我帮你包扎一下,这一路还远,你要是有什么万一,我们还得照顾你。”
南初霜故意这样说,毕竟以秦景澄的性格,这点伤他或许不会放在心上,但他也绝对不会容许自己成为别人的负担。
听见南初霜的话,又见她平安无恙,秦景澄这才点头答应。
转头看见不远处有一棵大树,南初霜连忙搀扶着秦景澄过去坐下。
“还好我随身携带了金疮药,不然你就只能忍到回府了。”南初霜一边说着就打算上手去解秦景澄的衣服。
玉玄夜却开口阻拦:“哎!男女授受不亲,还是我来帮他上药吧。”
听见这话,秦景澄立刻开口阻挠:“你粗手粗脚的,别再冲撞了我的伤口、让我伤上加伤才是。”
这样说起来也有道理,谁知道玉玄夜会不会趁机报秦景澄偷拿他酒的仇。
“可是霜儿她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女子,这样恐怕不太……”玉玄夜仍旧有所顾虑。
这回却是南初霜亲自开口回绝他:“哎呀好了好了,哪有这么多规矩,你还是乖乖在一边待着吧,我来就行了。”
真是搞不懂,都说南越国民风开化,到头来还不是一口一句男女授受不亲?
不就是后背吗?平日里在训练营那些男人动不动光着膀子训练,南初霜早就看腻了。
不过想是这样想的,等到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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