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请皇叔代朕说吧。”秦梓越看向秦景澄。
眼看着二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沉重,秦梓阳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想来自己近日并未做任何亏心之事,倒也不怕他们说什么。
秦梓阳挺直了身板,将目光转移到自己十分不愿意见到的那人身上。
见秦梓越被自己培养了这么多年,却还是这样遇事就喜欢逃避和推脱的性格,秦景澄顿时心生不悦。
不过好在秦景澄平日里就一直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所以心里那点微妙的变化并未在脸上呈现。
酝酿了片刻,秦景澄这才将自己从清河城知府口中所听到的事转述给秦梓阳。
秦梓阳闻言顿时有些恼怒:“什么赵怀衍,什么堤坝,我从来都没听说过,皇叔仅凭一个小小知府的一面之词,就打算如此污蔑于我吗?”
寻常人若是有这样的反应,大多都是做贼心虚,可秦梓阳却不同,他这股子怒气完完全全是来自于对秦景澄的不满。
他一口咬定这件事情必然是秦景澄蓄意谋划、想要陷害于他。
秦景澄平日里虽然看不惯秦梓阳的行事风格,但在正事面前也是分的清的,还不屑于耍那些阴谋害人的小手段。
如果这件事情真的和秦梓阳有关,以他的个性,此时必然会故作冷静、想方设法的为自己开脱,绝对不是这样自乱阵脚。
瞧他这反应倒不像是在说谎,秦景澄心中有了一丝怀疑。
秦梓越却并未觉察到这一点,毕竟没有一个有罪的人会承认自己的罪行。
“赵怀衍乃是皇兄母妃的表舅,做这些事时可一直声称是得到了皇兄的庇护,皇兄确定与他毫无瓜葛?”秦梓越质问。
秦梓阳心中简直恼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也敢这样怀疑我,看来先前真是对你太过客气了。
不过自然这种想法只敢存在心里,纵使秦梓越的年纪再小,他也毕竟是一国之君。
君臣有别,有些话即便是已经涌到了嗓子眼,在时机尚未成熟之时也只能咽下去。
秦梓阳深谙其理,故而表面倒是毕恭毕敬:“陛下明察,自打我母妃故去,我便受恩于太后娘娘,与母家亲戚再没了联系。”
这话倒是不假,别说是秦梓越,就是南初霜在梁王府这么久也从未见过与他母妃有半点瓜葛的人。
秦梓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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