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景澄并没有走,他避开秦梓阳的暗卫,坐在院墙上,从那扇冬玲没来得及关上的窗户,观察南初霜和秦梓阳的情况时,心中对自己也是忍不住调侃。
没想到自己也有做梁上君子的一天。
寝居内,秦梓阳将手中的托盘放下,挥手把冬玲赶了出去。
南初霜刚把夜行衣脱下,又扯散了发髻,只着了一身中衣迎向秦梓阳,挡住他的视线,好让冬玲把夜行衣处理掉。
秦梓阳斟了两杯酒,分别放在了南初霜和自己面前。
“之前是我对不住你,辜负了你的一腔深情。我如今已经明白了你的好,今日把合卺酒补上,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南初霜有些头疼,秦梓阳怎么想着来这一出,现在她又不能直接把他打晕。
南初霜的迟疑让秦梓阳也有些怀疑了,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放柔了声音第一次唤了南初霜的名字,“霜儿?”
南初霜侧过身子,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不然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对秦梓阳翻白眼。
假装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南初霜转过身来,举起酒杯,一仰头就全部灌了进去。
然后颤着声、含着泪,隐忍痛苦地对着秦梓阳说到。
“王爷明白得太迟了,如今我已经无法为王爷孕育子嗣,本无颜留在王爷府中,但王爷怜惜,我现在只能为王爷尽力做事,来报答王爷的怜惜了。”
看着南初霜爱得卑微的样子,秦梓阳忽然怀疑自己之前对南初霜那么苛待是不是做错了,她不过是太爱自己了,有什么错呢?
南初霜苦笑一声,摩挲着酒杯。
“王爷有这番心思,我已经知足了,不敢再奢求太多。王爷还要和赵相合作,还是把这交杯酒留给玉妹妹吧,我有王爷这一杯心意就足以慰藉残生了。”
秦梓阳也将手中杯酒饮尽,但他并未向南初霜想要的那样,安抚完自己就离开。
握住了南初霜的手,秦梓阳好像终于学会了控制力道,不再紧紧攥着南初霜的手,而是虚虚地将她的手拢在了自己的手掌中。
但他的目光却紧紧地盯着南初霜的脸。
南初霜被这么盯着,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他,可不能出了什么岔子被他察觉了。
但在听到他那句“霜儿,我们把洞房花烛夜也补上吧?”后,南初霜还是有一瞬没能绷住,露出了抗拒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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