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母亲的虚荣心不断的纠缠,所有不好的事情交织在一起,情绪崩坏的她,终于抑制不住。
秦庸当即不顾湿透的全身,就准备奔走到床边,将低声哭泣的杜若羽拥入怀中,可是当迈出第一步的时候,低眸看着浑身湿透脏兮兮的自己,秦庸又缩回了脚步。
“别哭,鸢儿……”
话出口的刹那,秦庸自己都惊在了原地。
他几乎是不经大脑思考就喊出了那个名字……
杜若羽仿若掉入了冰窟,她止住哭声,泪眼模糊的看向秦庸,“你叫我什么?”
“……”
“你刚刚喊我什么?”
“若羽……”
杜若羽疯了似的将床头柜上的电话砸向了秦庸,“你以为我没有听到是吗!你喊的是鸢儿!鸢儿!我是杜若羽!你看清楚!”
秦庸沉重的闭上眼眸,没有躲闪,额头被电话砸中。
“秦庸。”
“……”
“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好。”
酒店外,暴雨如注。
秦庸独自一人行走在空无一人的道路上,沿街的树木在路灯下投下黑暗的阴影。
秦庸走着走着,身旁,凭空出现了一个撑着伞的黑影。
这个身影高他一截,身影高大英武。
“按你这种法子追女人,怕是会孤注生。”
秦庸身影一怔,缓缓侧眸,看向给他撑伞的男人,“蒋大哥。”
“嗯。”蒋子文套着一件黑色缎面睡袍,嘴角叼着一根烟,冷酷慵懒,他伟岸的肩膀微动,伸手,兄弟般的揽过秦庸,安慰了一番,“没事,该是你的逃不过,等她自己顿悟真相后,她会明白你今日的话绝无半点掺假。”
……
-
酒店的卧室中重新陷入了安静。
杜若羽躲在被中,哭着哭着,闭着眼,哭累了,便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