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又问。

“emmm……不知道该怎么说。”

“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啊，不喜欢，喜欢，没有感觉，只适合当朋友，还是还有其他什么？”

“是一种形容不上来的感觉。”杜若羽嘟囔道，“怎么说呢……老秦真的不会追女孩子耶，哈哈哈哈！”

一提及秦庸，灵诡发现杜若羽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和她说话的腔调又回归到了少女的本真。

“是啊，他从来没有追过女孩。这点我们所有人都为他作证。”

“不用做证，都能看出来，他每次想摸摸我的脑袋，都得纠结犹豫好几秒，但是在我遇到事情的时候，却总会第一时间挡在我的面前，他不太敢正眼看我，我也不太敢和他对视，因为老秦太帅了啊！”杜若羽说着说着就大笑起来，但话落，又很紧张的抱住灵诡的手臂，“这些话你不能对他说啊！我也要面子的。”

灵诡就静静的听着，听着杜若羽面带甜蜜微笑诉说着和秦庸相处时的种种。

她想，哪怕杜若羽不说答案，她心里也有底了。

“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欢，毕竟我也没有恋爱过，因为和老秦呆在一起，既没有小情侣的甜蜜，也没有小情侣间的吵吵闹闹，但是……每天都有他陪在我身边的话，我会觉得很安心，哪怕与刁钻的客户交流，在霍弈秋面前都会有底气，就好像他只要站在那，哪怕什么都不做，我就能有勇气，面对一切的勇气，唔……不过。”

“不过？”

“我现在欠着一屁股债，我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憧憬美好的生活，更不想因为让人觉得我是因为不想还债，才故意和秦庸有些什么，说实在的，我不知道秦庸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他的过去，我总觉得他很神秘，又或者说，你们所有人都很神秘，我觉得现在的我，有些配不上他，也就没有想过和他会不会有任何可能。”

“来日方长，慢慢来吧。”

杜若羽又想起什么，看向灵诡，“不过，老秦到底是做什么的啊？我不觉得他像个只有巨额遗产无所事事的富家公子，还有你们都说他暗恋我，我问过他，什么时候开始的，在哪遇到的，他都不肯告诉我。”

灵诡也不能直说，只是故意将秦庸往惨里讲。

“秦庸吧……从前被关在一座与世隔绝的黑暗地带，不与人交流，独自一人默默的承受着无法言喻的一切，连去接近自己喜欢之人的资格和勇气都没有，最近因为我的鼓励，才有机会重见光明，尝试着来到你身边，至于他身上的秘密，应该你自己去挖掘，而不是让我来告诉你。”

什么与世隔绝的黑暗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