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手机号码了。
“星梨,你和真真之间到底又闹什么矛盾了?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为什么要弄成这样……”崔曼梦在那边抽泣着道,声音断断续续的。
许星梨无法判断她是不是刚被家暴过。
“没什么话我挂了。”
许星梨冷淡地说道,就要挂电话。
“等、等下……”崔曼梦弱弱地叫住她,迟疑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道,“明、明天早上六点,你叔叔会陪我去拜祭你爸爸,你要不要一起来?”
闻言,许星梨脸上的表情僵住,整个人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记。
利用不了牧煜文,利用不了崔曼梦,就开始在她爸头上作文章。
她站在冗长安静的走廊里,紧紧咬住牙关,“白震还想掘我爸的墓么?”
“星梨,一场亲戚,干嘛要弄成这样,你乖乖……”“崔曼梦!”
许星梨连名带姓地叫她的名字,“弄成今天这样不是我的问题!你和我爸有八年婚姻,你问问自己这八年里他有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要是敢让白家胡作非为,你将来到地下怎么和我爸交待?”
“……”“还有,你转告白震和白真真,他们越逼我,我就要他们死得越难看。”
说完,许星梨挂了电话,关机,大步往前走去,走着走着,眼眶便红了,红得满是恨意。
到达一扇紧闭的房门前,许星梨停下来,仰起头眨着眼睛,将所有的情绪都敛下来,好久,她才一脸平静地按下门铃。
门铃响了很久,门才被人从里边打开。
牧景洛站在那里,身上仍是穿着典礼上的衬衫长裤,只是领带被卸了,领口松着两颗扣子,满身慵懒地靠着门边,带着一身酒气,一张英俊的脸没什么表情,染着微醺的眼看着她,沉沉的,很深。
喝成这样还看文件……许星梨把手上的文件包递给他,“牧总,红帽项目的文件都在这里,电子档也发到你邮箱了。”
“……”牧景洛伸手接过文件包,没有说话,只是仍盯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我就先回去了。”
许星梨低了低头,转身便走。
“许星梨,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