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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
应寒年立刻看向她,眉头拧着,“怎么不早说?早说就不听这什么鬼庭审了。”
哦,真的可以不听吗?
真的是鬼庭审吗?
林宜懒得戳穿他,倒是姜祈星站在一旁,听着这话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还歉意地道,“对不起,林小姐,是我浪费你和寒哥的时间。”
“……”
够了好吗?
林宜笑着摇头,正说要走,就见牧羡光朝这边大步走来,他的视线落在姜祈星的身上,一想到这人手上沾了自己父亲的血,还是有些不自在。
“姜祈星,我妹妹说想和你谈谈,她在尽头拐角的茶水间。”
牧羡光说道。
“……”
闻言,姜祈星的目光僵住,而后看向应寒年。
“那我们先回去了。”
林宜微微一笑,挽着应寒年的胳膊离开,林冠霆同牧阑跟上来。
坐到车上,林宜被应寒年搂在怀里,坐了那么久还真有些累,她活动着身体,应寒年的手捂上她的肚子,“二十分钟的车程,能坚持么?”
这会家中的厨师已经开始做饭了。
“能,其实也就稍微有点饿而已。”
林宜说道。
应寒年的大掌在她肚子里摸来摸去,“开始变大了。”
“嗯,有一点,不过安姨和爸爸还没看出来呢。”林宜坐在车上,往他胸膛上一靠,看向窗外倒退的风景。
“准备什么时候说?”
应寒年问。
“不急,再让我缓两天。”林宜立刻说道。
应寒年的手搭在她的背上,偶尔手指卷起她的发丝,卷起又放开,放开又卷起,嗓音低沉,“这有什么可缓的?”
之前她是担心早说了,林冠霆不忍心再叫她比赛。
现在比赛都结束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是没看到火灾之后,爸爸和安姨对我那种紧张程度,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