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春梅看看夏书月和于歌，都还好，没大事，对警察摇摇头，“我们没事。”

“好，下次再见到人就立即报警，这是闹市区，不能再发生打架斗殴的事。”

“好，我们知道了。”春梅点头。

……警察离开了。

“对不起，本来是想照顾你的生意，却把你的生意弄成这样。”于歌看着春梅一脸内疚。

“还跑了客人，钱都没有收到。”夏月书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春梅摇摇头，“咳，没什么，做生意难免遇到形形色色的人，不怨你们。”说完开始收拾东倒西歪的桌椅板凳，老板在捡地上的酒瓶，没有说话。

“这帮混混，长期在这里抓拿骗吃，我早都想和他们闹翻了，他们长期在我这里吃东西不给钱，虽然只是一两瓶啤酒，几串肉，那也是钱，我家那位就怕惹事，我还没来的时候，他们常常欺负他。”

“你何必跟这帮混混计较，得什么好处，你看现在到处都乱了，生意也都跑了。”老板丧气地说。

“从今天起，他们再来，哪怕只吃一串肉，都要给钱，你不要软绵绵的天天让人欺负。”春梅说硬气话。

“我会赔你损失的，不要难过了，对不起。”夏月书拿出五百块钱放在桌子上。

“你这是干嘛，不要你们赔钱，以后常来照顾我生意就行了。”春梅把钱放回夏月书的包里，用手按着，“真的没事，这不怪你，早晚有这么一场，我早看不惯他们了，我家那位太软弱。”

夏月书和于歌一起帮忙收拾，把桌椅摆好，老板默默地扫地，很快，又热闹起来，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夏月书临走的时候把钱放在桌上就快步跑开了，于歌对春梅说，“你把钱收好！”就去追夏书月，夏书月跑得飞快，一瞬间钻进出租车走了，于歌也没追上她。

回到家，夏书月鞋都不脱，扑到床上，用被子盖着头，特别想哭，却哭不出来，那天就不应该喝酒，为什么那么傻，为什么要喝酒，还把自己喝醉，是鬼迷心窍了？

今天发生这样的事，真的实在太丢人了，和一群混混打架，真是太可怕太丢脸了，除了后悔还是后悔，可惜发生了的事她没办法改变。

警察走后不久，王哥和另外几个小混混，又聚在街头的一个角落。

“这小泼妇，还真的和我有缘，居然会在夜市上遇到。”娜姐笑笑。

“娜姐，你和她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