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巴。

于歌喝了一口啤酒，笑着低声说，“他结过婚，还有一个孩子，以前那老婆，他说太懒就离婚了，孩子归他前妻，他每个月给一千块钱生活费，才和这小姑娘结的婚。”

“啊？离婚了？啧啧……”夏书月又吃惊了。

“现在这老婆勤快，夜市摊辛苦，从傍晚一直要工作到差不多天亮，一般人吃不下这苦，他们两人同进同出。”于歌回答。

“这是你新女朋友？”女老板不忙的时候，坐到她们旁边来，从包里拿出一盒烟，对于歌说，“抽一支。”

于歌摆摆手没有要她的烟，她又转头对夏书月笑，“你来一支？”

“我不会抽烟，谢谢。”夏月书说。

老板娘将一支烟叼在嘴里，从围裙兜里掏出火机，左手握半个圈将香烟包围，右手将烟点上，先吸了两大口，才对夏书月说，“一眼就看出来，你是个读书人。”

“读书有什么好，没有你当老板自在。”夏书月笑笑。

老板娘食指和中指夹着香烟，一口烟雾从嘴里喷出来，撅起下唇，烟雾都跑到她的刘海上去了，“老板不好当，守一晚上，挣不了几个钱，还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你一身的书香味，我一身的油烟味，不一样。”

听老板娘这么说，夏书月不好再说什么，点点头，“确实，自己做生意是挺辛苦的。”

时不时有客人来吃烤肉，老板娘起身忙去了，于歌看着她的背影对夏书月说，“她和我是老乡，她叫春梅。”

“啊？你们以前就认识？”夏书月又回头看了一眼漂亮的老板娘。

“不，以前不认识，是来吃烤肉的时候，听口音才问的，一问之下才知道是老乡，从那以后，我们常常来这里照顾她生意，时间长了就熟悉了。”

两人边吃边聊，吃得差不多了，夏月书从包里拿出钱要付账。

“我是男生，你是女生，怎么能让你花钱？收起来吧，我来付。”于歌也去拿钱包。

“是你帮我赚了五万块，我都还没感谢你，就不要争了，这里人多，推来推去，别人笑话。”夏书月慌忙按住于歌的手。

“两位，你们吃好，只收肉钱，啤酒我请客。”春梅用围裙擦擦手上的油渍。

“老板娘，那我们的啤酒是不是你也请客啊？”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将手肘靠到春梅的肩膀上，看着她问。

“你的手，拿开！”春梅用眼睛瞪着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