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莹莹也听见了。
这一瞬,她的心情十分复杂。
都这个时辰了,范建没有回来,就说明极有可能他是掳走小紫的人。
总算是有了线索。
可一想到小紫落到那样的人手中,她的心便百般煎熬。
她沉声问:“没有回府,那他人在何处?”
管家一脸难色:“小少爷一月间,总有三四日不回府,这老奴也不知道他在哪里,许是,许是……”
范尚拍了他一把:“支支吾吾的做什么,还不赶紧如实说!”
“许是宿在青楼了。”
范尚老脸更红。
不成器的孙子,今日丢了个大人。
“县主,都怪我管教无方,不知我那不成器的孙子到底犯了什么事,还要劳动县主如此深夜大驾光临……”
江莹莹的脸色更加不好看,自动忽略了他的逼逼逼,她咄咄的目光四下里扫了一眼,发现人群中有一个眼熟的身影。
赫然是那一日在流水人家跟在范建身后的几个打手之一。
他穿着一身寝衣,缩着脖子站在暗处,显然是听到动静来看热闹的。
江莹莹一个颜色,侍卫就上前将那人拽了过来。
侍卫朝着那獐头鼠目的打手后膝盖处踹了一脚,那人疼的哎呦一身跪了下来。
江莹莹冷冷的看着他,目光宛若要将他就地冰冻:“你主子,在哪儿?”
那人的老鼠眼咕噜噜的转了下:“县主,主子在哪里,也不会跟咱们这些做奴才的报备啊,今日不是奴才当值,奴才也不知道小少爷到底去了哪里!”
江莹莹没有功夫跟他废话,直接唰的一下抽出了侍卫手中的长剑。
国公府的侍卫,佩的都是上等的好剑。
那剑芒在摇曳的烛火下,依旧刺人神魂,让人颤栗。
江莹莹的声音比这剑芒更冷:“说,他在哪儿?”
老鼠眼的喉结重重一滚,还在试图抵抗:“奴才,是真的不……”
一个只会拿绣花针的县主而已,难道还有什么杀人的本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