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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说。

也可以不闭上嘴。

甚至还不会有事。

但。

南大佬跟屠大佬一同开口，他可以拒绝吗？他能拒绝吗？

不能！

因此刚刚其他人争抢方莫的时候，他倒是很乐观，随口说了一点奖励便完事了，跟之前那个冲劲十足的雷总有着极大的区别。原因就在于，雷粗粮很清楚，这件事关系到底有多大。

更清楚，这件事也不是自己可以掌握的。

“或许，我们都小看了方小子！”杨天辛微微摇头，一副思索地表情。

“不仅仅是小看。”

高玉良轻轻地吸了口气，缓缓道：“恐怕，还另有内因，知道的人，估计也都不敢说出来。”

说着话，他还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雷粗粮。

能够从寒门子弟爬到现在的位置上，他的眼力绝对不差！

只不过，现在他也知道，揭穿不揭穿其实都没有任何用处。

该说的，有人会说。

不该说的，就算是用生命去威胁，有些人也绝对不会开口。

东南人，最重信誉以及承诺！

之前雷粗粮不说，就代表着他之后也不会说。

以他的身家，能封住嘴的，其实就是信誉和承诺罢了。

关键是这两样才是最难办的。

要钱？

在场的人谁没有？

要材料？

在场有几个差材料的？刚刚爬上来的雷粗粮，都可以聚拢那么多材料，其他人的积累，绝对是令人震惊的。

要名声？

信誉和承诺，不就代表着名声吗？

因此，高玉良判定，此人绝对不会说，甚至上次参与其中的人，也都不会说。

不过，也不排除其中有败类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