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这样后来我母亲看出我父亲对这枚记忆水晶副本的觊觎之心也想利用这枚水晶充当诱饵让我父亲帮她去图兰圣山深处进行重启神庙的前期准备工作于是她就在记忆水晶副本上面动了手脚。”
冰风暴说道“我母亲先是用巫术将记忆水晶副本里面的声音和画面统统转移到自己的脑子里随后又擦除了记忆水晶副本里面最关键的几段声音和画面再将记忆水晶副本放在貌似隐秘但以我父亲的能力一定有办法窃取的地方。
“在我父亲偷走记忆水晶副本不告而别之后母亲独自一人抚养我长大在向我传授各种稀奇古怪的巫术之时她也顺便将自己脑子里源自记忆水晶副本的声音和画面灌输到了我的脑子里。
“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很难深刻理解那究竟是什么滋味。
“那就好像……在每个度日如年的夜晚我都会在噩梦中变成一名三千年前的圣光人族士兵跟随着大部队如潮水般涌入图兰圣山深处随后就像潮水上的泡沫迷失于变幻莫测的空间缝隙和漩涡之中。
“虽然经过三千年光阴的侵蚀记忆水晶中存储的画面和声音变得斑斑驳驳模糊不清。
“但这些士兵被空间缝隙挤成肉饼或者被空间漩涡一点点撕裂直到支离破碎化作骨粉和血雾时那种锥心刺骨的痛苦却被原原本本地保留下来并且一股脑儿倾泻到了还是小女孩的我身上!”
冰风暴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
她的嘴角和眼角痛苦地抽搐着。
貌似透明的瞳孔中吹出了零下百度的寒气。
不但令周遭的灌木和地面上都布满了霜花连孟超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冰风暴错了。
如果说这世上唯有一个人能够理解她的感受。
那就一定是孟超。
虽然孟超没有尝试过被巫术强行将记忆水晶中的信息压缩到脑域深处的滋味。
但“火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却和记忆水晶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甚至是威力升级版的记忆水晶。
他在解锁火种之力时也曾清晰体会过千千万万在末日降临时无处可逃的龙城人只能绝望迎来毁灭的感受。
那就像是他在短短瞬间死了一千次一样。
实在很难想象究竟什么样的母亲才会让孩子承受这样非人的折磨。
怪不得冰风暴就像是一座从冰山深处掏出来的雕像就算是夏天正午的炎炎烈日都无法令她冰封多年的心灵融化哪怕一丝一毫。
孟超更想到冰风暴的父母——那对冷酷无情的女巫和兽人冒险者之所以要孕育这样一个受到双重诅咒的混血儿出来恐怕不仅仅是为了挑战圣光神殿的权威这么简单。
或许冰风暴正是他们用来探索圣山神庙的“秘密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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