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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里的信。香宸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不知到底是喜极而泣抑或是悲极而笑。最后她迅地收好了信快步出了房门。
沁馨院卧房内景凛半裸着上身对着铜镜扭过了身子伸手抹了药膏使劲地在往背上涂可无奈有的地方就是够不到。该死的问冥不是差人去叫他了么怎么这么久还不见来?还有景翊那该死地小子就不知道下手轻点儿。
忽然房门“吱呀”一响有脚步声屏风后传来。“问冥你小子活腻味啦这么久才来?”
脚步声由远而近可却未得到回答于是他转头向身侧看去。屏风前立着的竟不是问冥。
白衣白裙青丝如瀑一双清澈的眼眸似嗔似怨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那眼神似决堤的洪水一般霎时冲垮了他那用尽了万分力气方才刚刚合上的心门。
她轻轻走到他跟前朝他摊开了掌心:“拿来!”
“……”他傻傻地看着她有些不明她的意思。
“药膏!拿来!”她把声音提高了八度。
“哦……”他忙把药膏递给了她。
“坐下。”她再次号施令。
“哦……”他像个机器人似的乖乖执行她的指令。
冰凉的药膏擦在患处减轻了痛楚可心底却是风起云涌往事涌上了两人心头。曾几何时亦是这般。忽然肩上一痛全身一颤他咬牙忍住不知过了多久她方才松开了牙齿。
“从今往后你犯一次傻我就咬一次一次比一次重你若想死就继续犯傻吧直到我把你咬死!”
轰地一声他地脑子炸开她知道了?“你这个白痴……猪头三……蠢蛋……大傻瓜!”她很没形象地眼泪狂飙。
“我……”
“你什么你?你不傻么?你不蠢么?”她赌气瞪着他。
“我……”他咬着唇满脸涨红堂堂七尺男儿在她面前竟成了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拿来!”她骂够了再次朝他摊开掌心。
“啊?!”他讷讷地显然大脑短路。
“那个!”她朝他胸前扬了扬下
顺着她目光看向自己胸口心形吊坠静静地挂在胸前随着他的心跳呼吸而上下起伏着。忙伸手取下链子递了过去不曾想她却忽然收回了手。
“你来给我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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