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吹过,四下里静悄悄的,一人多高的高粱路两侧的原野,暮色浓浓,夕阳正红。
终于到了那一刻了,潘杨坚决、果断、毫不犹豫的作风在这一刻完美的体现了出来。机敏得就像一只黑土地的狐狸。
克兰塞维茨曾经说过:防御的概念是抵御,在抵御中包含着等待,我们认为等待是防御的主要特征,同时也是防御的主要优点。
四平保卫战也是等待。这种等待在战争中是不多见的。
年前发生在西班牙的马德里保卫战,也包含有等待:等待国际纵队的援兵。前斯大林格勒会战,也包含有等待:争夺空间,争取时间,等待援军,围歼敌人。
马德里等到了,斯大林格勒等到了,四平也等到了,等到了国民党开启内战的这一刻,等来了内战的第一枪。
潘杨,这个在后来被称为“黑土地的隆美尔”、“黑土地的巴顿”、“黑土地的蒙哥马利”的中**人曾经骄傲的这样说过:“我谁也不是,我是中国人自己的将军。”
这位中国人自己的将军曾经这样评述过四平保卫战的开端:
“四平保卫战,是在特定历史条件下形成的城市保卫战,是我军进入东北后,为争取政治上的主动权而进行的一场军事上极为被动的战役。
“这是在我军处于劣势条件下时,迫不得已以宝贵地有生力量投入战略要地的争夺,以此来博取下阶段主动权的博弈
生活中不乏这样地将军:声名赫赫。可你仔细想想。却又想不起来他曾经指挥过那个著名地战役。取得了怎样地胜利。这是所谓“名将”地悲哀。
潘杨用不着这样地悲哀。
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不管是盟军还是友军。甚至是敌对地一方。只要提起定县。提起仰光、提起杭州、两湖和北平。就不能不想起潘杨这个名字。
可现在。对于手中这支在他麾下穿越了大兴安岭原始森林。轻而易举就拿下了四平。横扫了长春周边地特别军。潘杨还有点心中没底。这毕竟是一支全新地部队。从干部到战士。虽然他已经尽量地去熟悉。但短短地时间。还是没能让他像指挥自己地老部队那样如臂使指。
他要摸摸他们。看看他们地战斗技术。要知道美式装备并不意味着战斗力。
他还要摸摸那些曾经在缅甸战场上与自己并肩作战过的老朋友地底细,摸摸这些换装了全新美式装备的敌人的脾性。
在这一点上,潘杨与下面说的这两人英雄所见略同。
孙立人入缅作战时是新38师师长,缅甸会战胜利之后以新38师为骨干,国民政府将其扩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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