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给吓坏了,从办公室里探出头来大声喝道:“今天谁也不见,不准放任何人进来!”他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那边已经嘭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现在见朱市长进去了,他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说实话,他一直相见去看看,可又怕挨骂,心里正打鼓呢。
朱一铭推开门以后,只见办公室里面布满了烟雾,熏得人眼睛都睁不开,透过烟雾可以看见田长业颓废地瘫在椅子上,满脸死灰。要不是事先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朱一铭真会被他这个样子吓着。他没有吱声,默默地走到窗前,把窗户打开,冷风吹进来以后,烟雾渐渐散去,等了一会以后,朱一铭重新又把窗户关上,倒不是因为怕冷,而是担心隔墙有耳。
他走到田长业办公桌前的椅子上面坐下,低声问道:“田哥,究竟是怎么回事?再怎么着,你也不能这样呀!”边说边指了指田长业桌上的烟灰缸,里面足有十来个烟头,难怪屋子里面像失火了一般。
田长业没有开口,有气无力地看了朱一铭一眼,然后指了指桌上的两张纸片。朱一铭见状,连忙伸手抓起了那两张满是字迹的白纸,一字一句地看了下去,内容并不多,不到三分钟的功夫,他就看完了。看完以后,他随即拿起桌上鼓鼓囊囊的信封,手轻轻一摸,果然感觉到了里面有不少张照片。朱一铭没有看里面的照片,把信封和信纸一起全都放在了桌子上面。
他皱起了眉头,头脑子里面快速地盘算起来,该如何面对眼前的局面。搞这个材料的家伙们真是太狠毒了,不光详细地罗列了田长业和苏梦雅的**韵事,而且还有照片为证,要想抵赖的话,根本不可能,最要命的是,人家在信的结尾处说明了,不光恒阳市科级以上的干部人手一份,泯州的处级以上,也一个不落。这样的做法,显然要置田长业于死地,是谁和田长业有这么大的矛盾呢,朱一铭把能想到的人在头脑里过了一遍,还是没什么头绪,按说,这种可能性应该不是太大,好像田长业并没有和谁结下这么深地冤仇。
“你心里有没有目标,谁会这么干?”朱一铭凝视了田长业一眼,问道。
田长业陷入了沉思,久久没有开口,显然他还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现在经朱一铭一提醒,才去想这个最为关键的问题。朱一铭甩过去一支烟,田长业接过来点上,边抽烟边思考。
全文字w整理]一支烟抽了大半,田长业坐正了身子,把烟蒂用力掐灭在烟灰缸里。朱一铭也跟着掐灭了烟头,两眼一动不动地盯住对方,期待能说个道道来,然而田长业的表现,让人很是失望。田长业两眼无神地盯着朱一铭缓缓地道:“我真想不出来谁会这么干,说实话,这段时间得罪了谁,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朱一铭听后心想,看来你这段时间确实有点得意忘形了,遭别人暗算都不知道是谁下的手,真是太可悲了。朱一铭的心里虽然很是不爽,但是这话此时当着田长业的面,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略作思考以后,朱一铭说道:“你看现在该怎么办呢,要是照信上面所说的,这事可能在恒阳这边就摆不平了。”
田长业听后,想了想,用力地点了点头,他现在头脑里可以说是六神无主,一点主意也没有,看着朱一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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