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凝扭头看着离她越来越远的秦行还有秦家湾, 车外灰尘飞扬, 视线渐渐模糊起来，车里很安静, 没人说话，钟直本身就是个严肃的军人, 而黄雷董会一般也不会与辛凝说什么, 车内的气氛安静得有点过分。

但辛凝沉浸在离开的思绪里，也没去多想, 她只是知道，这一次离开,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踏上秦家湾的地，这时候能坐客机的人就只有那么一些人，且这里也没有飞机场，交通工具主要还是火车。

抬手揉了下额头, 辛凝闭上眼，来回这么颠簸，也是够受罪了。

“钟队长, 不能跟我说京城发生了什么事？”辛凝睁开眼, 看着坐在驾驶位的钟直，她有权利知道。

钟直眼睛仍然直视前方, 过了会儿, 才开口说话，“战斗机出了问题，而且图纸少了重要的几张, 还有一些要等你回到京城才能知道。”

“嗯，我知道了。”辛凝看了眼钟直，慢慢将头侧向车窗外边的世界，脸上十分平静，就像是没听到钟直的话，如果不是辛凝应了那句话的话。

黄雷和董会知晓一点内情的就淡定不了了，战斗机出问题，图纸不见了？京城的防守就这么脆弱吗？竟然出了这样的大问题！听钟直的话，好像还有更大的问题，且现在不能说！

不过，即使是出了这些问题，京城那边不能解决？为什么偏要让辛凝去京城？只是黄雷董会都没有开口将心里的疑惑说出口，这里轮不到他们来质疑。

辛凝虽然有疑惑，但她不会在这时候违反命令，毕竟来接她的人是钟家人，又是以正直严肃出了名的钟直，她也想不到，为什么京城那边会发生这样的事，是真的出了事，还是有人故意的？

辛凝现在是在F省，但是比起S省军区，F省军区离他们更远，尤其是辛凝一开始的研究是从S省开始的，且S省那边知道辛凝研究的事情，所以还是去S省最为保险，他们是在深夜回到的S省军区。

“李老？你怎么在这里？”辛凝惊诧地看着站在前面的李老，她还以为李老仍然在京城搞研究，没有回来S省。

李老看了眼钟直，随即走向辛凝，两人步行至一边说话，“我回来也才两三天，京城那边就出事了，但看我们知道的那些事情，就不该叫你回京城，但是，京城那边却叫你过去，也许是问题真的很严重，也许是有些人狗急跳墙，别有用心。”

战斗机之前明明没有问题，在头一次试飞成功后，后面他们又陆陆续续做了许多次试飞，每一次都将战斗机的一些小问题修正，李老回来S省，就是因为战斗机试飞没有出现偏差，已经说是完善的了，若有问题，李老怎么可能离开京城？

再来一个就是图纸，即使是被人拿走了几张，但那也不紧急，因为没有完整的图纸，谈何制造战斗机？何况战斗机都已经造出来了，再重新画过图纸不就好了？这两样明面上的说法委实是有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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