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念雪自然是想哄李福全说些当年的旧事。
不过,她见李福全面有犹豫之色,也不催他,自顾自地抿着茶。
许久,李福全才开口道:“娘娘果然沉得住气。”
柳念雪笑着放下茶盏,“公公过奖了,只是本宫多得是时间,经得起耗费罢了。”
李福全轻笑一声,“娘娘的意思是,无论花多少时间,都要搞清当年之事吗?”
柳念雪并不避讳,直视李福全,“本宫不信,当年的人花了那么大手笔,如今难道会甘愿看着陛下身居高位?本宫,不能让陛下涉险。”
当然,也要为自己报仇。这句话柳念雪不会对李福全说,却是她真实的心声。
李福全看到柳念雪眼中的认真,叹了口气道:“可惜,奴才知道的并不多,只是娘娘既然相问,又是为了陛下。奴才自会如实以告。”
“当年,陛下带着使团去雪国之后,一开始并无任何异常。”
“直到雪国雪崩的消息传入京都,人人都道,陛下薨在了雪国。此时,奴才才觉得宫中的形势变得奇怪了起来。”
“照理说,太子驾崩,先皇与太后应该都十分急躁。可这两人好像都耐着性子,隐忍不发。”
“过了没几日,宫中传出先皇后有孕的消息,先帝自然高兴,举宫庆贺,好像都不再在意陛下恐有雪崩之难一般。”
“先帝高兴的,如同自己刚刚才有第一个孩子一般。合宫庆贺了整整三日。”
“三日过后,先帝照样去上朝。下朝之后,便去看望先皇后,就在先皇后宫中突然倒地,口吐鲜血,用力挠着脖子。”
“先皇后吓呆了,马上命人叫御医。招来御医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来不及了。”
柳念雪皱起眉头,这突然倒地,似乎让她想起了什么,不由得打断道:“先帝死状如何?”
李福全并没想到柳念雪会问起这等细节,细细思索一番,恍然道:“奴才曾问过当时的御医,御医偷偷告诉奴才,那死状仿佛中毒一般。可是……”
“可是无论如何都验不出是何种毒药?”
李福全一愣,随即回答:“确实如此。所以后来,御医只能说陛下是操劳过度,才引致暴毙。娘娘何以?”
李福全心中疑惑,却也不敢细问。
柳念雪冷笑一声,“公公,最近宫中不正有人这样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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