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荣幸。

“小凡，你现在混的好啊。哎，我都托了你的福，要不然我可能一辈子就住在那里，每天只能去工地搬砖赚点钱了。”郭虎叹了一口气，端起酒杯，“这杯酒我敬你的。”

说完郭虎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虎哥一切都会好的，我会让你重新站在巅峰。”卓不凡淡淡的说道。

萧茜的心情一直不怎么好，本来以为借钱就能治好爷爷的病，没想到爷爷已经寿元将近，她从小就和爷爷生活在一起，只有这么一个亲人。

“虎哥，我想去趟洗手间，你陪我吧。”萧茜看着郭虎说道。

“嗯，好，小凡我先出去一趟。”郭虎站起来，陪着萧茜离开了包厢。

这个时候，整个包厢只剩下郭燕和卓不凡两个人。

卓不凡放下酒杯，目光如电，看着郭燕问道：“你哥走了，你的事情告诉我吧，到底怎么回事？”

郭燕娇躯轻轻颤抖了一下，把头埋在秀发当中，不敢去看卓不凡的眼睛，“小凡哥，你……你说什么？”

“你还骗我？你手臂上的瘀伤，还有你流产的事情我都知道。”卓不凡皱着眉头说道。

郭燕的脸色瞬间恰白，手中的杯子咚的一声落在桌子上，茶水倾倒，流淌到大腿上，她也屋子没有察觉一般。

“小凡哥……我不知道你说什么。”燕子咬着嘴唇，声音如蚊蝇般低不可闻。

“你还在隐瞒我，难道要让我把事情告诉你哥哥？”

听到他的话，郭燕终于抬起头，小脸之上写满了惊恐之色，头摇得如拨浪鼓，“小凡哥，求求你别告诉我哥哥，他一定会很伤心的。”

“那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卓不凡轻轻叹了一口气。

郭燕缓缓说道：“是我们学校的同学做的，她们经常欺负我……后来有个男生救了我，我就和他谈了恋爱，结果……”

“结果偷食了禁果？”卓不凡摇了摇头。

郭燕垂下头，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手背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个男的呢？”

“后来出了事，我就找不到他了。”郭燕抽噎道。

走来外面，郭虎摸了摸裤兜说道：“我忘记拿手机了，你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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