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其实也没啥妙招，把央妈一套的头头拿下，就凭一句话。

电话里，大胡子告诉总监：“武侠开篇第一剧，交给地方电视台，你们的面子往哪放啊？”

大胡子进一步说明：“当然了，拿下这个荣誉，那也不算什么，要是被别人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打着武侠剧的影视剧给抢了风头，那就更不好看了，毕竟你们是龙头老大是不是？！”

总监发了脾气：“老张啊，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坑。我不要还不行？我透露出消息去还不行？这可是边拍边播，你当开玩笑呢？”

大胡子又是一句话：“你能坑得过那个家伙？”

呃……

想想也头疼，可是，这次……

“点个头吧，多年老朋友了，副台那位置可不好上啊。”大胡子谆谆善诱，“我不也是一咬牙一跺脚，上了这贼船了嘛。”

就这么着，堂堂总监，就被大胡子忽悠上这趟贼船了。

不为别的，就因为台里贾台长刘台长对那家伙不错，他一套的总监不拿下这个机会，别的频道未必就不抢着拿这个机会，虽说某个坑货坑的全世界估计都切齿痛恨，但人家那本事是真的。

就一个噱头，武侠开篇第一剧的噱头，那也值得下本投资啊。

“去看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总监嘀咕着，立即找排片安排。

这是没有油水可捞的差事，办的好，能落个好名声，资历上好看，想从中捞什么好处，那还是别找人家那个团队了。

这事儿，总监心里明白着呢。

说来也可耻，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电视台给电视剧排片需要“保证金”了，其实什么保证金，就是变相的贿赂，投资商给电视台给钱，电视台才给排片，甚至这玩意儿现在都形成一种产业了。

原来拉皮条的只是拉皮条，现在可好，既要拉皮条，又要充当白手套，你就说，国内文化环境不差那还有没有天理了？

大胡子这会就谈这事儿呢，他告诉关荫，还有人想主动给他送钱，请他给有些投资商和电视台拉一下皮条呢。

“这事儿挺不要脸的。”大胡子先下了个定义，然后介绍，“首先，按照每集一百万两百万，甚至三五百万的费用，先给电视台派出的代表送一笔钱，这笔钱算是敲门砖。然后，男领导，给介绍女主角女配角‘认识’，最主要的就是一个漂亮，还要舍得脱。最后，这个拉皮条的还得有一定的底气，保证电视台的领导不能吃干抹净不认账。这种人越混越吃香，圈子里的风气越来越坏，观众就越来越厌恶，一个娱乐圈，带坏整个文化界啊。”

关荫点头，很赞同，道：“跟那些老先生一起喝茶，听他们也说起过学术界的问题，薛老先生就明确说了，在学术界，现在有一群掮客，学术掮客，这可是很可恨的一群人啊。老先生很生气，觉着是娱乐圈带坏的，我倒是觉着，有利益的地方，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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