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精神力攻击，她就算有再强悍的肉身也难以抵御，但要换副喉咙才能学习，还是免了。

她相信世间总还有别的精神力修行功法，而且不用随便改动自己身体的。

“腓灰，你走吗？”秦悠然已经打定主意离开，这人鱼的权力斗争她也不想参与进去。

腓灰觉得人鱼的功法虽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但人鱼王的权杖还是可以争取一下，于是听到秦悠然的询问也还在犹豫不决。

“贪婪。”秦悠然嗤笑一声。这件事是他可以参与的吗，人鱼的游行速度和精神攻击他也是见识过的，就算小人鱼找到方法能让人在水下呼吸，但就凭着他那小身板，真被拉进这夺权的漩涡中，恐怕能被撕得粉碎。

秦悠然也不想管他，心念一动，就要脱离此方副本。

腓灰听到她那一声“贪婪”就心觉不妙，奋力往前一抓，差点就被她留在了副本里面。

“你想把我留在里面？！”腓灰的诘问还没说完，就又被秦悠然推到前面去挡住那些飞来的图书。

“我想离开诡秘图书馆。”秦悠然没有理会他的诘问，只是说道，“好好配合我，不然我真的会把你留在里面，我想你自己出来也是很费劲的吧。”

腓灰好气啊，但也只好尽可能帮她挡住那些飞扑过来的图书。

他们二人走是走了，但人鱼副本里的小美人鱼可就惨了，没有人类做拦路虎，海中的三条人鱼就爬了上岸，小美人鱼没有双腿，只能凭借一扇鱼尾在地上磨蹭蹦跶，很快就被同样磨蹭着地面过来的人鱼划伤了脸颊，鱼鳞也被锋利的钢叉割花，完全地失去了曾经美好纯洁的模样。

清晨时候回来寻找秦悠然的缕玉碰上了她，小美人鱼已经非常接受良好地成为了起义大军之一，她美丽时可称天真的性格在这时只能称蠢笨鲁莽，暗算缕玉不成，还被拖回了人鱼监狱。

等缕玉从她口中得知了秦悠然已经离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计划才刚开展，然而重要的棋子却跑了，还是因为这没脑子的人鱼，他嫌恶地看了一眼被毁容的小美人鱼，就朝狱卒挥挥手，“以背叛王族论处。”

没有了那两个外来的人类，缕玉很多计划都无法施行，只能靠着实力与起义者硬拼，可惜加入起义的人鱼越来越多，王族最终变成了光棍司令，缕玉以王子的身份被打败。

然而有脑子有实力的人鱼到哪都好混，就算不再凭靠外表，他也成功地从王子转型成了宰相。

秦悠然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一个可怕的“友人”，她离开人鱼副本后就又进了三个副本，这倒不是腓灰故意的，只是空中飞舞的图书实在太多，他也不可能全部拦下来。

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