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肯定是地狱,而我已经死了吧。
我好像被打入针山地狱,因为现在有无数利针穿了我的身体,一定不会错的。
我只能这么认为,也没办法想到别的可能。
每当我要回想起什么的时候就头痛欲裂,记忆跟着变模糊,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忘了。
玻璃人。
我偶尔会想起这个名字,却没有这就是自己名字的自信。感觉眼前世界一直处在喝得烂醉,天旋地转的状态。
兔女郎。
我记忆中唯一清楚浮现的影像只有她。
这时我发现自己身上只剩一件四角裤,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为什么,回过神来就成了这副德性。双手被吊在天花板上的锁链绑住,脚尖只能微微构到地板,全身更被插满了针。是那种用来缝榻榻米的粗针,长度大约接近30公分。
我处在一个昏暗,像是间大体育馆的空间。墙边摆了几座钢架,上头排着纸箱,让我想伸手摸摸里面放了什么。不过就连这个念头都瞬间变得模糊,整个人使不上力。
锁链绑在很高的天花板上,少说有10公尺吧。
多亏上头传来的微弱灯光,我才勉强看得见前方。不过明明只是微弱无力的光,它却未曾消失,不断妨碍着我入睡。让我在半梦半醒间,连时间过了多久都不晓得。
还有明明全身被插入无数粗针,我却不怎么痛。顶多感觉到打针时的轻微刺痛,以及体内存在异物的恶心感。
我开始思考兔女郎,脑海中唯一确切的记忆。
兔女郎装配上薄裤袜、高跟鞋。
有这么一个人。
在哪看到她的?
我以兔女郎为起点开始回忆。
在巷子里。
来雾肯定在巷子里。
然后兔女郎跨坐在来雾身上,全神贯注想砍下来雾的头。
我猜吧。
应该没有到一刀两断那么轻松,而是用手上的菜刀、柴刀或蓝波刀之类的刀不断砍挖。
我想象那个过程。
光想就是个噩梦,而且我却让这个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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