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紧闭的房门在一阵嘎吱声中打了开来一身黑衣黑袍整个人笼罩在面具下的东皇踏步走了出来。
目光挪移。
视线先是在赵高的脸上停留了一下岳缘随即便转了开来停在了月神的身上道:“走吧。”
躬身低头。
赵高的姿态摆的非常的低丝毫看不到一点身为嬴政近臣的高傲。
双方错身而过。
在错身的那一刹那岳缘的眼角的余光再度扫了一眼低着头颅的赵高。嘴唇微动随后人便已经走了过去。跟在岳缘身后的月神同样用一种包含着深意的目光扫了一眼赵高后。紧随而去。
许久。
一直低着头的赵高没有丝毫抬起头来的迹象。
啪嗒!
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响脚下的青石板上不知何时落下了一滴水珠在那上面砸出了一团花朵一样形状的湿痕。此刻若是有人走到赵高身前蹲下身来仔细观察赵高的话定会发现赵高的脸色略显青白脸上更是布满了冷汗。
他知道了。
他指谁?
不言而喻。
一个行走在暗中的人最害怕的是什么?无疑是见到阳光。
以前还感受不到什么可在今天面对东皇的时候。赵高这才发现自己好似脱光了站在烈日之下被人看的彻彻底底。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秘。
甚至连黑暗的影子都在对方的目光下瑟瑟发抖。藏在了脚下。
那种可怕的感觉比之第一次见到东君的时候给人的感觉更为恐怖。
阴阳……
他赵高是东君的人自然也是阴阳家的人只不过他属于阴之一脉隐藏在暗中而已。而这一脉在东君的口中有着一个其他的别称。
阴既是阴阳的阴更是阴癸的阴。
擦了下额头的汗水后整理了下衣衫赵高这便在眨眼间回复了原状似乎刚刚的失态不过是人的错觉。拂了下衣袖上的褶皱赵高这便躬身走进了房间。
路上。
岳缘漫步走在前面月神则是紧随其后。
步伐不停岳缘的心里却是在思考着其他的东西。
赵高是婠婠的人岳缘早在数年前便已经知道。既然在以前婠婠有着那样的心思那么赵高这个宦官便是她的第一选择再说阴癸派想来有用宦官的经历。
外人或许不知道只道阴阳家乃是道家分裂出来的存在是因为理念不合的缘故。
可是只有岳缘才十分清楚当他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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