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男高中生兼当红轻小说作家的我,正被年纪比我小且从事声优工作的女同学掐住脖子。
这就是我目前的处境。
六月十九日,星期四晚上。
我住在东京那家真的不知道已住过几次的饭店。
在这间虽不宽敞,但也不需要宽敞空间的单人房内,我正坐在单人床上,把背部靠在墙壁、枕头与垫子上。
我将笔电放在向前伸出的大腿上。由于笔电会发热,所以温暖的温度隔著牛仔裤稍微传了过来,宛如猫咪似的。我没有养过猫,所以这是我的想像。
画面中出现的是,我正在撰写的《VICEVERSA》原稿。
一台略小的电视摆在墙边那张桌子的边缘,也就是房间角落。电视中正在播放晚上九点的NHK新闻。节目从刚才就一直在谈论世界杯足球赛的话题。
放在桌子旁的塑胶袋内,装有一包法式清汤口味洋芋片、总计四瓶的宝特瓶茶饮和水,以及用来当作宵夜的甜面包。
洋芋片与两瓶茶,不用说也知道是似鸟送的,我打算明天在回程车上吃。
其他东西则是,我在办理住房手续前,在离饭店最近的便利商店买的。装洋芋片的袋子比较大,所以我将东西塞进那里。
这里是我平常住得很开心的那家饭店,距离饭田桥站与电击宜春小说网编辑部都很近。
在这两年多以来,我只要来到东京,就会入住此处(除了尾牙以外)。虽然我上周请假,但在这之前,我连续十个周四都住在这里,所以记得柜台人员的长相。
对方应该也确实记得我吧。
「Heyyou!你上周怎么了yo!」
办理住房手续时,就算对方那样对我说也不奇怪。对方并没有那样说就是了。
而且,我也不难想像,柜台另一边的人会将「每周四都用出版社的钱来住宿的外地高中生」当成聊天的话题。
代号会是「周四君」吗,还是「ThursdayBoy」呢?无论是何者,我都不想在街上被那样称呼。
今天,我在前往东京的列车上,遇到一件很严重的事。
前辈作家们把即将截稿前或是已经超过截稿期限的那段时间称为「修罗场」。
「目前身处于小型修罗场。」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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