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花便舞动裙裾转身走开了。响介边琢磨边苦笑起来。这时,吹子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过来问他,
「诶?响介你的乐器换掉了?」
「啊啊……」
响介简短答道。现在他手里的不是那挺带有兔子费希特纹的兰德尔菲,而是为准备这种情况而预先做好调理的贝格美小提琴。虽说不是古典小提琴,但也是一挺名匠制作的现代意大利小提琴上品。吹子对这个临场更换乐器的首席皱了皱眉头,刚要开口就被她身后别人的一句话打断了,
「那我们伟大的指挥巨匠哪儿去了?」
一听这话,大家都开始四下巡视了起来。果然,唯独那个不安分的常任指挥不在场。离开场已经只有五分钟了。
「总之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按顺序入场吧!」
响介伸手示意舞台,从最后排的打击乐席位开始恭请了。接下来是金属管、木管,最后是弦五部,而首席与指挥就在弦五部之后上场。慌张的定音鼓手一上场,客席那边就传来了稀稀落落的鼓掌。响介瞥了一眼手表,他身旁的吹子忽然开口说,
「呐、七绪她……会来的吧?」
「为什么会觉得她会不来?」
听了吹子的不安,响介平静地反问起来。吹子正要回答,木下就叫了吹子的名字。看着吹子慌忙准备上台的背影,响介在后台里边的钢管椅上坐了下来。离首席上场还有一段时间,他手握贝格美的琴颈,边感受着远处客席的气氛边回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昨晚,响介奏出勃拉姆斯的最后三音之后,七绪便满身疮痍般瘫在了轮椅上。不过她还是镇定地回头看向客席,向她唯一的姐姐行了一礼。
姐妹俩时隔两年的重逢很安静,一句交换的话语都没有。但这已经足够了——将琴弓从兰德尔菲上撤下的响介如此想。
对,音乐家不是靠言语而是靠音乐述说的。
那么,仅靠那场彩排上演奏的名歌手和勃拉姆斯协奏曲,这对姐妹就该完成了两年来的交谈。证据就是七绪在演奏之后连轮椅都无力推动了,估计她今天全身都在作痛。
「……七绪,和我去德国吧。」
由加丽从响介手中接过兰德尔菲后,这才赎罪般深鞠一躬,接着向七绪如此提议了。
「叔母也在担心你。她已经和妈妈和解了,也说会多多帮助我们的。如果有好医生的话,你的手指也许能变得更灵活。」
听到叔母这个词,响介才想起她的亲戚里有那个羽田野仁美。那个伟大的小提琴手也许会赠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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