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粗暴的授课结束后,我从位子上站起来准备回去。因为最近实在是忙,时间流逝的速度正在超加速中。我那所剩寥寥无几的短暂人生似乎现在仍在不断减少,而正在走向死亡的我却并不觉得我的情况有多让人感兴趣。不过,既没有这么不安也没有这么病弱的普通的人应该会隐约地感觉到这件事,这样的话,说只有我一个人害怕也是件愚蠢的事情吧。我一边无所事事地考虑着那些事情,一边走向教室的出口,忽然想起来今天该我值日,必须去擦黑板。说到学生人数少的学校的困难,就是做不了社团活动,学校的活动令人失望,然后值日的循环有点快。在我们学校值日是一周时间交替一次。因所谓的在星期五交替的”传统”,值日工作就由喜久子移交给了我。
“啊,麻烦呐……”
我发了下牢骚,刚好看见了做完回家的准备,即将默默地从我旁边走过去的他。
南爱治——君。
“爱治君”
“——”
我一打招呼,爱治君就用一副”因为被叫到了所以没办法不停下来”的样子停下了脚步。
“什么事,小耶。我现在很忙”
“对不起——那个,摆摊的准备工作”
避开了我的眼睛,爱治君用更加匆忙的动作迅速地走过走廊。
我再次叫了下他,但他没有停下。总不能去追他,我就一直站着。
“……”
举起的手轻轻地放下,向下垂落。
所谓的南爱治君是那种人吗?
是吧——幻灭了,还是终于能够直视现实了?我觉得至今为止我都只注视着爱治君一个人,却一点也不了解他的事情啊。那样的爱治君——我,不知道。
不对,我摇摇头。凡事都往坏处想可不行。这是我的坏习惯。我一定是慢性抑郁症。
——目前摆摊的准备工作爱治君已经偷懒三天了。正当摆摊的正式准备工作已经开始的时候,我们少了一个人手变得十分辛苦。所以我想我去追问他为什么不来准备,他就会规规矩矩的来吧。什么啊什么啊,这个擦肩而过。
前辈这个笨蛋。进展一点都不顺利。以祭典的准备为借口,与爱治君接近——明明应该是这个计划,结果我们的关系非但没有接近,反而疏远了。现在连普通的谈话都变得困难了。
不对,可能不是这样——吧。通过祭典的准备活动,或许我的确窥见了他平常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在日常生活中他所戴的假面。也许我以现在进行时的方式看见了撤掉了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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