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先生。”
“是……”
“让无辜之人因毫不知情的罪名被判有罪——也不用我说吧,那是绝不应该发生的事。但是,犯下了必须要服刑的重罪,却免于法律的制裁,大摇大摆地生活着,这样的人被放过也是断然不应该发生的事。”
以强硬的口气这么说着,佐仓拿出了一张照片。
“很遗憾的是,在现实中经常会发生这样的事例。这个男人就是其中之一。”
“那个,做了什么吗,这个人……?”
“根据心证是有罪的哦。百之喜先生,虽然肯定是有罪的,但可恨的是,能让这男人进监狱的证据一点都没有。”
(注:法律语。又称自由心证(freeevaluationofevidencethroughinnerconviction)。一切诉讼证据的取舍和证明力的大小,法律预先不作规定,而由法官、陪审官根据内心确信进行自由判断。法官通过对证据的审查判断所形成的内心确信,称为心证。)
“哦……”
“这个男人是绝对抓不住狐狸尾巴的。依靠诸位优秀的警察,过去仅仅逮捕过他一次,可是我无法起诉这个男人,证据实在不充分。——既便是起诉了,很明显也是不足以维持公判的。”
“哦……”
“这个男人又犯事了。而且,这次有着重大的杀人嫌疑,恐怕还夺走了多条生命,是能够施以极刑的重罪。然而——”
“完全没有证据是吧……。”
“正是。警方比我更加咬牙切齿,即使如此也做不出任何行动。不管警方再怎么调查,始终都找不到足以逮捕这个男人的证据。现状就是这份工作都到不了我这里。”
佐仓紧紧盯着百之喜看着。那是非常锐利的眼神,也是一种包含了必死的决心,无论多么细小的线索都要牢牢抓住的眼神。
“百之喜先生,我这样立场的人来委托您,也许是有些不合情理。但是,放任这个男人不管的话,必然会出现新的牺牲者。”
百之喜擦了擦不断冒出来的冷汗。
杀了那么多人的恐怖的危险人物,怎么说都不愿意接近。
之前虽然多亏犬槙和芳猿而平安无事,可还是留下了不少可怕的回忆。
百之喜的判断是应该要拒绝。
我拒绝——想这么说而张开了嘴,百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