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发现事到如今讲这个根本毫无意义。
——那只老鹰是铃鹿山神。
——铃鹿山。那和我们家五郎又有什么关系?难道它每天都跑去铃鹿山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五郎是这附近很有名的仲裁犬,你不知道吗?
我怎么可能知道呢?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倒想起以前听高堂提起过,五郎曾经帮忙处理河童和白鹭的纷争,只差没有亲眼见过就是了。我向高堂确认这件事,他说:
——嗯,就是因为那场纷争调停得很成功,出了名,从此一有纠纷就会被找去。
——究竟谁给张扬出去的呢?
——先是白鹭在空中宣扬,接着河童又在水里散播。
——哦。
——白鹭和河童本就是死对头。能说服它们停止争吵,可见五郎真是厉害。
听高堂这么说,相较之下我更加觉得自己能力卑微。
——盛名居然还能远播至铃鹿山。
我决定趁此时提出那件悬案问个明白,于是一股作气问:
——我想将从未去过的地方写成文章发表,该怎么办才好?我打算写出你曾经去过的那个湖底。
高堂回答:
——那当然要你自己亲眼看过最好喽!
——我可以吗?
我半信半疑地问。
——就看你有没有决心喽。
高堂说这话的瞬间,身影突然模糊暗去。雨越下越大,屋子里面也越发昏暗。庭院的树木在风中飘摇发出沙沙声响。我是否该想办法让高堂不要就此消失呢?
——还是不要吧。
高堂突然又恢复成轻松的语气。
——来自各个方位的地下水脉流进湖中。湖底又是一番不同次元的世界,时间的概念就不一样。好像有意识存在,但你所看到的不见得会跟我一样。得看到时候能看见什么吧?
——原来如此。
我连忙答腔。高堂看着窗外说:
——照理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