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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吗?”鲍三想了想最后道:“闲皮淡扯。”
杨奔只觉脑壳生疼道:“我再想想吧。”
说罢他径直下了城头又去审讯伏击格杜时捉来的大理俘虏。
鲍三眯着独眼看着杨奔下了城头啐了一口兀自骂道:“跟谁都欠他八百吊钱一般这小猢狲真晦气。老子先前还奇怪这杨奔分明有两下子熊山怎么不用他。”
伍昂道:“将门子弟有傲气正常。”
“嘿将门子弟?”鲍三道:“伍兄弟懂他那先祖‘杨襄毅公’是何人?”
“何人?”
“杨政。”鲍三道“当年哥哥在余帅麾下也听余帅评点过蜀中历代镇帅最不耻的就是杨政。杨政是以前的抗金大将、川陕三帅府之一这不假。但他虽然战功累累人品却极差暴虐无耻残害生灵。”
伍昂问道:“怎么说?”
“这腌臜事蜀地都传了几十年了。杨政有个幕僚在他府中赴宴去尿尿时看到墙上有人影这幕僚还以为是壁画凑近一看却又看不到墨迹。你猜是什么?”
“是什么?”
“杨政有小妾数十都是个顶个的美人但他一有不满就杖杀她们把人皮钉在墙上等人皮干了再丢到水里久了墙上就留下了人皮印子真他娘的狗猢狲……”
伍昂只觉背上寒毛竖起转过头看向关城下正在走路的杨奔目光露出鄙夷之色。
鲍三道:“腌臜货的后代也在老子面前摆谱。”
伍昂想了想道:“哥哥看到杨奔头上的疤了吗?”
“嘿刺配充军的贼配军都不知犯了哪样恶罪。”鲍三又啐一口自语道:“顶天立地的汉子与这种畜生为伍羞煞我也。”
伍昂道:“我只担心这杨奔立功心切哄我们用弟兄们的命换他的功劳。两个佰队都快打没了。”
“就不是在一个壶里撒尿的人是得提防着他。”
“但我们都是粗人就他是个有主意的眼下这关头还是得问他的主意。”
“怕甚?明日县尉就回了。”
伍昂又转身望向关城外的还在不停增加的大理兵。暗想有这么多敌兵围城县尉哪能突围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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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四日蒙军开始驱使大理军强攻龙尾关。
这日只是试探性的攻事为了摸清宋军的兵力只草草打了两个多时辰。
鲍三听杨奔的建议只用了两百人驱赶了一些俘虏上城头。
百余大理兵丧命在木石金汁之下但庆符军也在箭雨下又伤亡了二十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