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肢体语言的应用和表情管理,谁都能做,但做得好也不是一件易事。
往年其它学校做主席校时,决赛主席大多请学校里播音主持专业的人来做,形象靓丽语言专业。
张若琳有点打退堂鼓,她既称不上形象靓丽,普通话也不算标准。
带队老师说:“我们的目的是原汁原味,全是咱辩论自己人来干这事儿,你要是不好做,也不强求。”
她忽然想起某个英俊的面孔。
想起他把她搂在怀里,详细地表述他对她的建议:真正工作起来,没人喜欢跟你打辩论,就算是做律师,大部分的工作也在法庭之外……你可以把爱好延伸比如学一学演讲……如何打开场面,如何调动情绪,如何培养气场……和辩论相互促进……
现在回想起来,他说这些的时候,专注而认真,整个眉目都是温柔的。温柔,这个词和陈逸似乎完全不沾边,可记忆就是如此真切。
她甩甩脑袋,又重重点头说:“我能做。”
老师拍拍她的肩,“不错!看来我带你去食堂脱敏真的太对了!”
张若琳:“……”不说这个是不是就没别的话题聊了?
她看了一晚上辩论赛,只不过重点从选手换到了主席,正对着镜子练习肢体动作,手机响了。
自从和陈逸分开后,她的铃声没有响过,很少有人会给她打电话。
屏幕上闪烁着“未知电话”四个字。
没有所在地,也没有号码。
神秘兮兮的,是诈骗电话吧?她挂断,电话又执着地响起,她琢磨琢磨,不会是什么电视节目中奖了吧?大不了和骗子练练口才,于是接起。
对面似乎是没想到她会接,迟迟没有说话。
张若琳耐心道:“您好,哪位?是打错了吗……那我挂了?”
“若琳,别挂……”
张若琳要掐断电话的手一顿。
这个声音,即便两年没有听到,再听也不过一个称呼,她却能清晰地分辨声音的归属。
浓浓的乡音,久违的音色,一瞬间让她仿佛回到十年前。
十年前她离开巫市那天早晨,外婆带着她去看守所与他告别,那一天也是他在看守所的最后一天,即将被送往监狱。
离开时,他就是这般语气:悲哀,怅惘,央求。
若琳……
若琳……
听外婆的话,好好长大。
他们的车和监狱的车在看守所门前分道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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