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嘴总比脑子快!
“小裴来了?进来坐。”童老师探出头来,笑眯眯看着我。
“怎么就你自己?阳阳呢?”
“他去单位了。”
“还在研究那堆骨灰呢?是那孩子的性格,总是很执着。”童老师摇摇头:“我不太认同他这么做。他的方向没有问题,可是刘永的医疗记录里,根本没有手术,连牙都没补过,到头来,只是他一个人辛苦。”
童老师是真的心疼郗阳,我心里暖暖的。
说着说着,童老师的风格就上来了:“郗阳那个身体状况还这么加班,奔着因公殉职冲刺了拦都拦不住,你说这孩子怎么回事儿,怎么越来越跟你师傅似的?小的时候挺可爱的,越长大了越气人!”
害!工作精神随他爸呗!我心里默默嘀咕,当然不敢吱声。
正巧我师傅扔完垃圾回来,一开门就听到童老师的话,脸色变了变,愣是没说话,默默走进厨房开始烧水泡茶。
我看着师傅的方向,问童老师:“我师傅身体怎么样了?”
“不知道啊!”童老师耸耸肩:“没试过。”
我??????
“阳阳又做噩梦了?”童老师喝了口茶,微微皱着眉。“最近已经第三次了吧?”
“第三次?他最近没有啊!”我不明白。
童老师摇摇头。“那孩子果然没告诉你。他这几天在单位,中午累了就睡一会儿,到昨天晚上已经做了三次噩梦了。”
郗阳。我心里默默叫他的名字。说好了一起承担,为什么总是一个人默默的?昨天在他舅舅家里,他所谓的刚刚突然想起的事,想必也是最近考虑了很久的吧?
童老师安慰我:“他没告诉你,但也没想瞒着你,不然,他连对我都不会说。”
我就更难过了,是我对他的关心不够。
听完我关于郗阳噩梦的叙述,童老师立即给他在海外的师兄打了电话,我师傅就坐在餐桌边上,假装看报纸,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拿倒过来。
两个人分析了半天,还说了一堆我听不太懂的术语,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得让郗阳做个全面检查再判断。
通话终断,我和童老师都很苦恼,郗阳之前在心理干预时身体指征出状况的事儿,大家都心有余悸。
“你准备怎么做?”我师傅合上报纸,慢条斯理。
“证据。”我说:“我们要证明某件事确实发生过,那么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找到证据。”
有摄像头找摄像头,有目击证人找证人,啥也没有就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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