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昀燃离开前还不忘把安玉掉在地上的支票撕了个粉碎。
安玉擦了擦泪水,撑着身子坐起来。
她抽噎了一会儿,低着红肿的眼睛,半跪在床上,将身上和床上的百元钞票一张张捡了起来。
她的鼻子忽然一阵酸涩,安玉抬起眸子,试图让泪水流回去。
奈何泪水还是溢了出来。
安玉边擦眼泪便整理钞票,她咬了咬唇安慰自己。
这钱她不能扔,一共九千九,对她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她要把它们都攒起来,她需要钱治自己的病,这是她的救命钱。
自尊和脸面在命面前什么都不算。
安玉将钱收到抽屉里,捂着被子痛哭起来。
哭了整整一个小时,安玉终于累得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安玉依旧没有醒来。
杜沫一上午没看到她,觉得有些奇怪,便来到她房间叫她吃饭。
“安玉!我进来了!”
杜沫推开门快步走进房间,她忽然看到安玉还在床上睡觉。
杜沫觉得很奇怪,安玉不是赖床的人,难道她是又生病了?
杜沫急忙走到床前查看,她忽然看到安玉露在外面的脖子上有一大堆红草莓印。
杜沫惊呼一声,安玉微微睁开了眼睛。
杜沫看她这副样子,就猜到昨晚肯定是祁爷又来了。
杜沫尴尬地笑了笑,“安玉,我就是来看看你有没有事,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先去吃饭了。”
安玉揉了揉肿胀的眼睛,蹙眉打了个舒展,“我也饿了,一起去吧。”
杜沫本来就是想叫她一起去吃饭的,安玉正好也提出来了,杜沫笑着点点头,“好,那我在门口等你,你快点换衣服。”
在安玉换衣服的时候,杜沫闲的无聊就在门口刷起了手机。
忽然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跑到她面前哭诉,“杜沫,我出大事了!你救救我!”
杜沫疑惑地扶着眼前的年轻女人,“郑萱?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郑萱二十二岁,算是很年轻的员工。
虽然年轻,但她来夜妆大半年以来,从来没这么失态过。
杜沫猜测,这次肯定出了大事了。
郑萱哭泣的声音传到了安玉的屋里,安玉正好收拾完了,她快步走出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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