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不宜出门逛街的,不然怎么经过闹市,就遇上命案?不但马车被堵在路口,姑娘还差点被横尸街头。
羽衣望着顾一瑾道:“姑娘,这牌匾好好的怎么会掉下来,肯定是他们所为。”
顾一瑾深呼吸,极力把怒气压下。
清影说凶手就在楼上,而楼上除了他们没有别人,再说,牌匾好好的挂在楼壁上,怎么这么巧就掉到她头上?
而且他们下手一点都不手软,那么一大块东西砸下来,肯定脑袋开花,死得难看。
见顾一瑾没有说话,羽衣小脸刷白,怕顾一瑾吓出了好歹来,急得就要冲进去要他们给个说法,完全忘记自己只是一个小丫头,哪里能打得过三个大男人。
顾一瑾伸手将她拦下,冷静道:“不要轻举妄动。”
没有证据就这样进去跟他们理论,非但讨不好公道,处理不好,只会沦为笑话。
“姑娘?”
羽衣不自觉地提高声音:“他们差点把你砸死,就这样算了吗?”
算?
怎么可能呢?
就算她性子温和,被人吓出冷汗来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忍了。
顾一瑾抬头,正好与青衣男子的眸光对上,对方嘴角泛起一个不屑的冷笑。
清影过来,指了指青衣男子身边那位抱剑的男子,“阿瑾,就是他把牌匾弄下来的。”
顾一瑾看出来,抱剑的男子应该是个护卫,既然他站在青衣男子身边,可能就是青衣男子的人。
若没有主子的命令,这护卫怎么会无故弄掉牌匾?
既然青衣男子是靖国公世子慕玉宸,那他就有理由置自己于死地。
靖国公前些天在朝堂上弹劾镇北侯,最后非但没成功,自己反被罚了一年的俸禄,而自己被怀疑是害死靖国公府二姑娘慕云汐的幕后凶手,甚至还抢了人家的未婚夫,如此种种加起来,的确够让他们恨死自己。
“我们报官吧。”顾一瑾眸光泛冷。
报官?
楼上几个男人被她的话震住了。
他们没想到顾一瑾会做出这个决定。
这时,春风得意楼的掌柜闻风出来,他弯腰赔礼道:“真的很抱歉!把你们吓着了,进来先喝杯茶压压惊。”
说着,他吩咐伙记将她们带到贵宾房,好好款待。
可顾一瑾偏没有接受,而是直接道:“你们的牌匾掉下来,差点把我砸死,我们决定要报官。”
掌柜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