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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囍妹子,你听说了没,昨天你爹娘回去后,也不知怎的,浑身痒个不停,大半夜的又是泡澡又是找大夫,怎么也好不了,惊动了不少人看热闹呢。”
闻言,苏囍心中直笑,这事她能不知道吗,药就是她下的。
苏氏夫妇中的是她昨天好奇买的痒痒粉,沾上皮肤不出半个时辰就会痒个不停,药效足足有一个时辰呢。
谁让他俩总打她腹中孩儿的主意,给他们点教训罢了。
她不禁摸了摸小腹,这几日吃的好,她也按时喝安胎药,似乎肚子有些凸起来了。
刘大娘看到她这个动作,想起昨日之事,忍不住说道:“不过他们也活该,竟然做出给你下红花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这便是报应吧。”
苏囍不可置否,报应不报应的她不知道,反正她是不会让别人伤害她腹中孩子的。
日过中天,刘大娘看她是个孕妇,不忍她一直陪着自己,让她先回来。
苏囍回到家中就闻到一股香味儿。
“好香啊,今天做什么好吃的了。”
走进厨房,余烬正在忙活。
餐桌上有一大碗鸡汤,她愣了愣,猛地睁大眼睛,“相公,你杀鸡了?”
她连忙跑出去数鸡,一二三四,一只不少,她折回来,疑惑地问,“鸡没少,相公,你哪来的鸡,不会是买的吧?”
买一只鸡比买一斤肉还贵呢。
余烬将米饭和其他的菜端在桌上。
“山上打的野鸡,味道没有家养的老母鸡好,你将就着点吧。”
苏囍闻言挑了挑眉,这鸡汤是给自己准备的?
“谢谢相公!”
余烬没说话,招呼余杭书出来吃饭。
苏囍先给余杭书舀了一碗汤,然后给余烬舀了一碗,最后才轮到自己。
她喝了一口,心里美滋滋的。
没有了张氏夫妇的打扰,邻居也能说得上几句话了,苏囍的小日子过的还挺安逸。
只是她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事情,余烬手上好像从不缺银子。
家里需要什么,让他去买,第二天准能看到。可平日里,余烬不爱说话,大多时间都陪着余杭书看书,也没有做什么长工,他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又不敢直接问,她和余烬的关系还没有好到这种地步吧。
这天,难得没有什么事情,苏囍葛优躺在炕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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