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绽来。

她叹了口气，道：

“此前派赵姥姥去，虽然未撕破脸皮，但慕九歌心思玲珑，早就看穿了赵姥姥要害她之事。赵姥姥是我的人，慕九歌又睚眦必报，日后必然会算到我的头上。”

“一步错，步步错，我与慕九歌之间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即使她现在攀上了天师大人，我也无法再与她交好。”

慕潇潇拿起手帕，挡着半张脸，泫泫欲哭的模样，“楚哥哥，我知你的心思，可我真的没有办法，要不是慕九歌死，就会是我亡了呀。”

不是慕九歌死，就是她亡，这变相的等于，要欧阳楚在两人之间，做出一个选择。

即使慕九歌与天师大人关系匪浅，却也不能掩盖，慕潇潇对欧阳楚来说同样有极大的利用价值。

若是以前，念着慕潇潇的好和价值，再加上慕九歌的疏远，这个取舍结果，欧阳楚很容易就会定下来。

可是现在，他明显看得出来，慕潇潇执意要杀慕九歌的真实原因并没有告诉他。

而且，她竟敢威胁亡灵铁骑，背后做出这种事情，已然让欧阳楚心生警惕、防备。

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养的金丝雀，反噬主人。

而这只金丝雀，翅膀硬、了，已经开始生出了反骨来……

“你可知欧阳彻在都城，与慕九歌不睦？”欧阳楚盯着慕潇潇问。

慕潇潇神色陡然一震，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仿若没有引起过半点情绪波动。

她说，“自是知道，此事也怪我，若非我拜托欧阳彻去都城杀了慕九歌，他也不至于和慕九歌结仇，最后也不会被人害死了。”

这话她虽是伤怀感慨，没有明说，可却也暗示的明显，欧阳彻就是被慕九歌给害死的。

此前，欧阳楚也理所当然的这般怀疑着。

直到今日见到了亡灵铁骑队长，他才知道，与欧阳彻的死，最脱不清关系的人是慕潇潇。

而她靠着炉火纯青的演技，在他面前表现的何其无辜。

欧阳楚甚至是都为此感到心惊，这个看似温柔得体的女子，那张柔美的笑脸下，到底藏着多少秘密和黑暗的手段。

如今这些手段，还用到了他的身上……

“欧阳彻死的时候，你的人赵姥姥正好在都城，她可看见了什么，知道什么？”欧阳楚面色冷然的问。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慕潇潇，犀利的要看清她每一丝的神色变化。

然，慕潇潇脸上只有痛心和难过。

“赵姥姥去的太晚了，甚至都来不及见到欧阳彻，因此对他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