胛,将她钉在地上。
黑衣人居高临下:“不要再起来了,就这么闭眼吧。”
她被钉在地上,身体已经感觉不到疼痛,眼角一滴泪滑落,却痴痴笑起来:“说什么呢,我还得回去,今天是我成亲的好日子啊。”是啊,今天是个好日子,她要嫁给他的。
黑衣人看眼逐渐失去生机的人,准备离开,怎料骤闻一声爆喝,只见那浑身浴血的女孩竟再次瞪大了眼,徒手握住插入肩胛的利刃一点一点生生拔出来,丝毫不顾喷涌鲜血的伤口,只如地狱修罗一般盯着他们。呼啦一声,一柄刀被她猛地投来,直直钉入黑衣人身边的树干,哐当作响,入木三分。
而东方永安瞅准树木杂草间唯一的小道,头也不回地跑去。头昏眼花,手脚不似自己的,但她依然在不停地跑,她只剩一个信念,就是,离开这里!
背后被人踹了一脚,她翻滚在地,数把刀碾肉般齐刷刷砍来,像在恼怒她为什么还要跑,为什么还不死。东方永安靠着最后的意志一路翻滚,躲避刀刃,挣得一息之机挥刀格开追砍的刀刃,让自己站起身。
有风吹来,似乎更凉,她回头,不知何时竟跑到了河边,前有催命鬼,后有夺命河。“阿珏,你一定要等我。”从前不会放弃,现在也不会,东方永安眼一厉,将所有力气聚于一臂,提刀做最后一搏。刀刺入一名黑衣人的心口,而另一把刀也没入她的腹部。持刀的黑衣人拔出刀刃提脚一踹,东方永安仰面向漆黑的河中倒落,她终于闭上了眼,嘴角还凝固着笑意。
有黑人要追下被为首的拦住,“金主说了提头去见。”
为首的沉默良久道:“这么重的伤,她活不了。就算活下来,变成那个样子谁又能认得出。”他站在河岸边,向乌漆的河水中行注目礼,他从没见过这样执着的、坚韧的女子,从她的眼中看不到任何放弃,哪怕到闭眼的那一刻。
她值得他们的敬意,她,值得活下去!
东宫,李明珏拿着书册,不知有没有看,但他就是拿着了,虽然好半天都不见翻一页,香雪有一下没一下地掸着灰尘,其实不论是桌上案上还是花瓶上都没有灰尘。李明珏放下书:“香雪,你这样我没法看书。”香雪不理,他叹口气,“有什么就说吧,别拿掸子出气了。”
香雪闻言,走过来将鸡毛掸子气呼呼拍在李明珏面前:“奴婢就不明白了,您为什么还看得下去书?程姐姐已经失踪了!她已经失踪三日了,生死未卜,您明不明白!”
李明珏板起脸:“阿秀平日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吗?这样跟我说话?”
“今儿您就是将奴婢丢去后巷,奴婢也要说!程姐姐刚失踪,您就纳了玲珑郡主不说,您为什么不去找她?有了新人忘旧人,您就忘得这么快吗?您不爱程姐姐了?”
“放肆!”李明珏拍桌而起,“越说越不像话,玲珑郡主是你能编排的吗?”
“我就是要说!”
“闭嘴!”李明珏喝道,香雪哭起来,他缓下语气,“记住,主子做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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