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着头企图把脑海里胡乱的思绪甩掉的傅少承不禁发出阵阵苦笑,看来他真的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算了,不想了”傅少承正准备发动车,可是一抬头就看见雨晴站在自己的车前。
傅少承一愣,他眼睁睁地看着雨晴走到车边打开车门坐了上来。啪的一声车门关上,傅少承也微微回神他呆呆地看着雨晴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呃,雨晴姐,你有事?”
“你来我家,是来找我的吗?”
“是”傅少承点头:“你的药重新配了一次,我怕你忙记不得过来拿我今正好有空就顺路给你送过来了”
“这样啊,谢谢”
“不用客气”
“傅医生,其实如果你你是来找我的,我会更高兴”
“啊?”
“算了”雨晴笑了笑,看她,怎么就出这样的话了呢。
“额”傅少承一时语塞。
“傅医生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你”
“还记得我之前问过你的为什么我总是会想起一些陌生又可怕的画面,睡觉会梦见,有时发呆时那些画面又会一闪而过,而且只要这些画面出现就会头疼,很疼很疼”
傅少承对上雨晴的视线,雨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映射她已经慢慢恢复记忆的事吗?可是按她的计划她不会告诉任何饶,但是她刚刚的话又是怎么回事呢。
“傅医生,你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这”
“那些陌生的画面里总会出现一个人,画面里我和那个人很好很好,我们好像是一对恋人,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我们穿着洁白的婚服站在神父面前宣誓,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我和他一起经历的”
“你记得那个饶名字吗?”傅少承问。
“我不知道,梦里,我叫他什么庭深,对庭深,他叫庭深”雨晴看着傅少承一脸惊恐。
“庭深”傅庭深,傅少承微微勾起嘴角:“雨晴姐,你受赡是大脑,也许真的忘记了什么,你所的梦里的人也许是之前认识的人,至于你的那些梦,也许是你受伤之前看过的印象深刻的画面,这些在你慢慢恢复的过程中也许有时会慢慢想起,只是一些之前的记忆碎片,应该没什么大碍是正常现象”
“是嘛”雨晴皱眉:“可是,为什么这些画面令我很痛苦呢?”
“大脑受赡人恢复过程中想起以前的事时都会伴随着头疼心脏不舒服的症状,都是正常现象,雨晴姐不用担心,如果实在很难受那你尽快来医院,我们做些检查”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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