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疣奎,你对我儿施展蛊惑之术又有何用,不怕告诉你,当年祖先与天元大帝联手封印圣阳魔帝,根本就没有留下破解封印之法,想要解救你们的魔帝,还是不要白费心机了。”此时,贺雄看着疣奎,冷笑说道。
“怎么,贺雄,你这是要撕破脸皮么?”疣奎此时再看向贺雄,脸上已经没有了恭敬之色:
“当年若不是当年本座拿着冥血草来找你,你儿子早就死了,还能觉醒冥血神体?况且那冥血草上的东西你也应该有所察觉吧,撕破脸皮,你儿子绝对活不过今晚。”
闻言,贺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贺绝出生之时便身体赤红滚热,连他的妻子在生下贺绝之后,都直接成了烟灰。
这是阳煞之体,只有极为罕见的冥血草才能医治,否则死路一条。
可冥血草实在太过罕见,根本就找不到。
就在贺雄心生绝望之时,疣奎带着冥血草出现了。
第一眼看见这颗冥血草,他便发现了不对劲,因为上面被下了魔族禁制,但当时贺雄已经没有办法了,因为贺绝马上就要随他母亲离开。
贺雄也只能将这颗冥血草给贺绝服下。
之后疣奎便成了他的手下,随着接触,贺雄愈发肯定,这疣奎乃是圣阳魔族之人,只是用秘术,将魔魂融入了这人族准圣的躯体。
而疣奎更是借助自己手下的名头,捞了不少好处给魔神殿。
但贺雄对这一切,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他知道撕破脸皮,自己孩子的命,多半就没了。
二人也很默契,虽然心知肚明,但每天都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可是直到今日,这疣奎竟然将主意打到自己儿子,和幽山封印之上,贺雄自然不能再忍了。
“你想怎样。”贺雄叹了口气道。
疣奎却是笑道:“我说你们祖先当年和天元大帝联手封印了我圣阳魔族的魔帝,怕是也想不到自己的后辈,已经和圣阳魔族的人勾搭在一起了吧,还真是讽刺。”
“不过你就真的甘心贺家世世代代守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而且你祖先几乎舍出自己性命镇压魔帝,本是一段佳话,却被天元大帝独占鳌头,铸就了自己的威望,还转头建立了当今九大圣地之一的天元圣地,你们真的甘心么?不如解开魔帝封印,用不了多久,整个云州,乃至东大陆都是你们亘幽域的天下!”
听着疣奎的话,贺雄自然知道是这厮在激自己。
当年祖先亘幽大帝,与天元大帝联手镇压圣阳魔帝的佳话传遍了天下,只是天元大帝创立天元山之后,亘幽大帝因为寿命原因,这才销声匿迹,很少被人提起。
不过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