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自己的精神力。

法师不断要在试练中战胜他最可怕的敌人，而且还要确保自己不会因为身体和精神陷入枯竭而死亡……

历史上很少有法师能够支撑过这个试练，据我记忆，应该不超过五个。

而其中有两个是疯了，但无一例外，撑过来的法师，实力都产生了质变。

像艾儿公主那种天赋极高的全元素异能者，精神力又强大，她本就没怎么刻意修炼，加上她也不刻意追求战斗，所以一旦她释放真正的潜力，确实非常可怕……”

听到这里，叶帆基本就明白了，心情沉重地道：“也就是说，这是一种让人超越自己极限的试练……”

叶帆自己也有疯狂修炼的经验，所以他很明白，这种濒临死亡的修炼，会有多大的提升。

说起来，天赋上，他是没法跟艾儿比的，当初同列十大传奇的时候，就感觉得到，自己和艾儿的差距。

无非是女孩太善良，从未使用过她真正的力量，也没试图去伤害别人，所以才让人觉得，好像作为十大传奇的第一，有些缺乏存在感。

哪怕是现在，叶帆觉得如果自己和艾儿拼尽全力地对决，自己虽然不会输，但也不一定能胜。

因为艾儿能掌控全元素粒子，这几乎是完美的天赋，加上精神力又比自己强，这就是立于不败之地。

女孩不管是出身，还是实力，都是真正的王室公主，老天爷太宠爱她了。

相比之下，叶帆的出身和实力，一大半是靠拼命换来的，根本不是一个概念。

希思黎叹道：“没错，说起来……艾儿公主能挺过来，真是非常了不起”。

“可如果那试练并非精神控制，那她为什么会陷入这样的疯狂？”叶帆不解道。

希思黎无奈道：“试练本身，并不会控制法师。但问题是，艾儿公主在完成试练之后，她的精神力肯定处于极为虚弱的状态，甚至她可能已经精神崩溃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末日法王，甚至是排名第二的先知，都有机会对她施加‘记忆篡改’、‘记忆封锁’之类的精神魔法。

因为他们知道，一旦等艾儿精神力恢复，他们就无法掌控艾儿。

所以，只有趁她精神崩溃的时候，插入和混乱掉艾儿的记忆，将一趟水搅浑，才能让她为末日王权所用。

比如让艾儿公主以为，你和她有血海深仇，你做了什么背叛她，伤害她的事，总之让她无比痛恨你……

不过这种非完全的精神控制，也存在一些问题，就是艾儿公主自己的一些记忆，难免会跟他们灌注的记忆，出现冲突……

这也是为什么，路西法阁下你会发现，她非常痛苦，对你时而攻击，时而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