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大喊。
所以您是不是也该出去了,别老是呆在这里影响我们夫妻俩过夫妻生活。
结果嬷嬷听了晏鸿博的暗示,非但没有动,反而……又掏出了那本小册子。
晏鸿博:……别掏了别掏了,再掏人傻了。
嬷嬷指着小册子又不知哪一条说道。“您看吧晏驸马,这殿下行房事的时候,是规定必须有人看着的,不仅要看,还需要有人指导动作,还有啊,您看这里……时间也是有要求的……每次时间不得超过……”
晏鸿博瞬间痛苦面具,表情狰狞的捂住耳朵。
“别说了别说了,我都听您的。”
楚淮渝虽然是个哥儿,可到底和女子还是有区别的,房间也和一般女子的闺房比起来自然有所不同,房间里属于平素素的脂粉玩意全都被搬了出去,家具也全都从红木换成了更加贵气的金丝楠木,金丝楠木的桌子上还摆放着笔墨纸砚,西墙上居然还挂着一副颜鲁公的墨迹。
不过晏鸿博此时完全没有心情欣赏楚淮渝房间里的摆设。
他看着楚淮渝的淡青色床床帏手心急的直冒汗。
他虽然睡得女人不少,可和哥儿睡觉还真是头一遭。现在简直觉得床上不是楚淮渝,而是什么洪水猛兽。
可再担心害怕,在几个嬷嬷的盯视下,晏鸿博也只能硬着头皮,拉开了淡青色的帷幔。
楚淮渝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瞪着一双猫似的大眼睛看着他,看见他拉开床帏之后还对他漏出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
看着这双无暇的大眼睛,晏鸿博松了一口气。
他就说嘛,楚淮渝什么都不懂,哪里知道侍寝是什么意思。
可还没等他缓过气来,就看见楚淮渝笑着从身后掏出一条鞭子。
还是一条马鞭。
晏鸿博:……
楚淮渝一手举着鞭子,像小孩玩玩具一样四处甩着,一边指着晏鸿博大喊,”马马!大马!我要骑马马!要骑大马!”
说着就要往晏鸿博的脖子上骑。
晏鸿博哪里能忍的了如此奇耻大辱,一把将楚淮渝揭翻在床上。
“你做什么?!做什么呢?”晏鸿博一只手颤抖的指着楚淮渝。
真是岂有此理,他一个八尺男儿,是让他这一个小小的哥儿这样折辱的吗?更何况这个哥儿还是个傻子。
楚淮渝坐在床上呆呆的愣了一会儿,之后突然大哭起来。
原本在一边观望的嬷嬷火速赶来。
“怎么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