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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得把头往后仰,将后脑靠在真一郎的腹部上。真一郎尽管没有出声,腹部的肌肉却猛地在抽筋,真是非常好懂。本人貌似是以硬派为目标的,不过这种程度就动摇的话还远未够格。
「怎、怎么了吗?」
「唔……怎么说呢,有点不安了」
「不安?岬姐?」
说的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话?——真一郎的话听起来像有这样的下文。我姑且用仰着的头给他的胸口来了一记头槌,然后继续说。
「今天,中濑同学来进行第二回的咨询了吧。算上宍仓同学那次的话,已经三次关系到那孩子了。……事情结束了以后再回头想想,如果在最初的咨询里多了解一点内情的话,也许当时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那样一来,烦恼就不会拖到半年后的今天了吧。
「到目前为止羔羊会应付了许许多多的咨询,但最终,不都只得出了足以应付一时的平凡答案而已吗。我是那样想啊」
即使不觉得自己是全知全能的,认为所有问题都能得以根本解决也只可谓傲慢。但是,我觉得以此为由选择放弃、随便处理事情是不负责任的。
「那是、因为……不,想说的话我是明白了」
真一郎稍微花了点时间思考,望了望腹部支撑着的我的头,然后开口说。
「的确,哲学和宗教等等有未卜先知般的解决方法,而且用权力和金钱等大人的力量强行制服的方法我想也不是没有」
被人用快要抱着我的头般的姿势说话,身体不禁僵住了。而说到真一郎,则只有在这种时候才镇定自若毫无动摇。明明力量上应该不会输的,感觉上却像是被握住肩膀的手给固定住一样,动不了。
「不过,那种方法……太远了啊。要用只有十多年人生经历的我们的经验值去点,数值未免太过捉襟见肘了。或者说,有如此知识亦或力量的人,从一开始就不会有烦恼。
真正为生活所困的人是买不到高级食品的吧。我觉得只有更平凡、更容易取得的物品,才会成为那些人的助力。
所以说,羔羊会只有保持现在这样不就好了嘛。目标是迅速且普通喔」
面对那张似乎见惯又似初次目睹的笑脸,我把憋着的气吐了出来。
「……快餐店么。可能那样也挺不错吧」
没想到居然有被真一郎安慰的一天。这对于见过他小学的时候因为枫的离开而大哭一场消沉到几乎不去上学的样子的我来说,简直难以置信。改变已经发生了,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