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月奏住在一间样式类似茶室的小型木造建筑里。
这间茶室原本好像就是紧邻能乐堂而建。细细品味后,可以发现这还真是一栋饶富雅趣、充满古风的房子。整体散发出静谧高贵的气质,就算被指定为古迹也不奇怪。
嵩月将我带往浴室,让我清洗沾满泥泞的脸与手脚。
起初我还不作他想,但后来才惊觉自己正待在同班女同学平常洗澡之处,令我不禁心猿意马了起来。
我用嵩月借我的毛巾擦脸。不知为何,这条毛巾一拿到手就香气扑鼻。眼前就是她平日使用的洗发精与洗面乳罐子,我忍不住打量起品牌。
操绪见状大发娇嗔。
‘你在做什么,不要乱看好不好!’
真希望她的音量能放轻一点,或许嵩月能听见她的说话声也不一定。我如此劝告操绪后,她斜眼瞪着我。
‘……你有意见吗?’
操绪很不高兴地转头背对我。自从刚才跟嵩月碰面以来,操绪的心情就非常恶劣。我实在想不出任何逗她开心的方法,只好抱着轻微的胃痛走出浴室。
嵩月的卧室是铺了榻榻米的传统日式房间,里头只摆着小张的写字台及圆形的四脚餐桌,朴素到有点寂寞的程度。不知何时已换上便服的嵩月,以有点跌跌撞撞的危险姿势为我端上一杯冲好的茶。
一般来说,这种场景的气氛应该很轻松才对;不过在依旧搞不清楚嵩月真实身份、且两人都相互警戒对方的情况下,不安与紧张的空气充斥于房间里。
这种时候我也没有心情品尝茶香,只能将杯中的液体机械性地倒入口中。
“……今天早上我在练舞。”
正襟危坐的嵩月毫无预警地突然开口,我花了不少时间才理解她话中的涵义。
“练舞……是跳舞的舞吧?日本舞之类的吗?”
“是巫女神乐{译注:日本巫女在祭祀仪式时所跳的舞蹈},潮泉太太教我的。”
嵩月吞吞吐吐地小声回答。虽然她的句子缺乏连贯性,不太好理解,但应该是在说明自己为何会穿巫女服的理由吧。
话说回来,这间小屋的隔壁就是能乐堂,那刚才我们看到的人偶也是演能剧用的“小”道具啰?
既然嵩月在我突然出现之前在练舞,那她会穿巫女衣服也是情有可原。这么一来,就能解释家中既非经营神社也会穿那种服装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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